網絡上的東西真真假假，其實大家也都明白，所以沒有人會對其中的細節較真，畢竟好多回復本身就是開玩笑的。
因此林暢和吳詩雨一起瀏覽了一會兒，又哈哈笑了一陣后，便看起了第二個熱帖。
這個帖子比上一個就親民多了，因為它講的是一個故事，或者說是一個秀恩愛帖。
總的來說，就是一個中學生講述自己聽到這首歌后，回憶起和女朋友之間點點滴滴的故事，看起來挺甜的，撒得一手好狗糧。
底下的回復就更熱鬧了，跟著講自己故事的也不少，感動的，矯情的，搞笑的，懷念前任的，看來大家的青春都很精彩啊！
當然，更多的還是屬于單身狗的怨念，比如很多人都說要屠了樓主狗頭，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篇帖子是蕭漢公司的市場部經理寫的，一個年近四十歲的中年男子，頭發掉得都快成地中海了，估計跟媳婦兒連性生活都沒有，還尼瑪羨慕呢……
但林暢不得不承認，這篇帖子的傳播速度是最驚人的，因為這首《有何不可》觸發了年輕人的集體情緒，而很多人都擁有表達的**，尤其是在感情上。
于是萬年單身狗的林暢也笑呵呵地跟著瞅了半天，每當看到一個感動而又略顯矯情的故事時，他也跟著一陣感慨：大家小時候喜歡一個人都是這樣嘛，特別中二，動不動就要死要活，改變世界的，估計夏天給女生跑到小賣部里買根冰棍，都能想象成自己是那千里走單騎的關羽，但這就是青春嘛！挺好！
隨后林暢又翻了翻音樂軟件里的評論，大多數都是在回憶青春，懷念青春，雖然點開他們的ID一看，尼瑪都是十幾歲的小屁孩兒……
但有些評論確實寫到了人的心里，比如“學校查早戀，鼓足勇氣約她在食堂吃飯，結果被教導主任查到，然后我牽起她的手就跑，那時候我就想，我愿意為她做任何事情，改變世界也未嘗不可，現在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只要每天給她買一根冰淇淋就好啦！”
“晚上送她回宿舍樓，天有些黑，星星很少，但我仿佛看見了太陽，其實是她長得很好看啦！”
臥槽，為毛眼睛有點酸……林暢吸了吸鼻子，然后舒口氣看向吳詩雨道，“這些小孩兒還都挺有意思的……”
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林暢腦海中還是不自覺地回想起了自己在夢中與張璐霏的點點滴滴，于是感慨的同時，便給那幾條評論點了個贊。
接下來林暢又翻了一下各大社交軟件上的動態，有不少人都在轉發推廣《有何不可》這首歌，有的可能是蕭漢花錢買的水軍，但有些肯定是出于喜歡自發宣傳的，林暢能夠看得出來。
令林暢感動的是，趙歆然竟然也幫忙轉發了微博，并介紹說林暢是《蝸牛》這首歌的詞曲作者，是一個非常有才華的年輕人，她這是以自己的名氣來帶動宣傳啊！要知道趙歆然的粉絲可不少，而自己只是一個無名小卒。
要說歌曲這種形式，確實比電影、書什么的容易傳播，因為它需要花費的時間少，你只需要幾分鐘就能聽完，甚至用十幾秒的時間聽完前奏或者副歌，就能決定自己是否喜歡，所以一旦《有何不可》這首歌的口碑發酵，那么它的傳播速度是極其驚人的。
此時吳詩雨的朋友圈中已經有不少人轉發了《有何不可》這首歌，而音樂網站的后臺數據還在穩步增長，突然，桌子上林暢的手機嗡嗡得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