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經過一系列詭異的操作,山本隆谷還用一個日本戰敗軍人的身份在日本境內搞起了和平倡議,為了中日友好奉上了不小的貢獻,二十幾年前田中角榮訪華,中日邦交破冰時,山本的老爸便是田中的保鏢之一。
誰能想到,中日合資的第一個企業竟然會是天機公司,山本這才在星權覺醒后來到公司上班,搭檔上了這么一個世交老友。
“有什么發現嗎?”袁碧生的話認真且嚴肅。
讓本來身處于幽暗環境下的山本覺得后脊一陣陣發涼,搞得跟演恐怖片似的,南洋的降頭術他可是略有耳聞,抬頭看看臟兮兮的天花板,生怕一顆會飛的腦袋在某個角落盯著自己。
“沒有會飛翔的頭顱。”山本喃喃說了一句。
“什么?”
“啊,沒什么,還沒有什么發現,我在B座建筑里逛了半天,并沒有發現星鬼的痕跡。”
“那種緊迫感和召喚感呢?”袁碧生又問。
“奇怪了,那種感覺和在外面時差不多,進來之后并沒有更濃烈,反而,有種在慢慢減少。”
袁碧生坐在汽車里眉頭皺了皺,他的車上除卻他還有剛剛來到吉隆坡的三個人。
他們正準備去往雙子塔找山本會合,以袁碧生他們之前的推算來看,這次任務的危險程度不算高,唯一未解的就是為什么有種被召喚的感覺。
出現這種感覺究竟是危險還是安全,也還待偵查鑒定。
“難道是我們感覺錯了嗎?”袁碧生低聲說了一句。
等了幾秒,耳機里并沒有出現山本的回聲。
袁碧生右眼皮狠狠的跳了幾下,連忙抓起耳邊的耳機線放開聲音大吼:“喂!小鬼子,你人呢?”
“喂喂!鬼子,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聽得見......我正在......準備下去地下......車庫看看......”山本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到袁碧生的耳朵里。
袁碧生剛張開嘴想說話,耳朵里的聲音只剩下滋啦滋啦的噪音。
信號中斷。
“李鳶,你和林耀先下車。”袁碧生心頭生出一縷不祥,微微回頭吩咐一句,后排坐著的李鳶和林耀對視一眼不明所以。
反觀陳林,他坐在副駕駛上,距離袁碧生很近,他已經察覺到出現了突發情況,已經調整好自己到了最佳狀態以應對任何突生危險。
“為什么?”李鳶問。
“不為什么,在馬來西亞,我是總負責人,就算你是老板的親女娃子,是特派員,也得聽我的命令!”袁碧生的口吻不帶半點商量。
不容爭辯,李鳶癟了癟嘴不再說話,袁碧生哪都好,就是太大男子主義了,西川人的特點之一,和她老爸那種東北老爺們一樣的德性。
為了避免被袁碧生扔下車,李鳶乖乖拉著林耀下了車。
“那我們進屋等著?”林耀指了指身后的那棟房子,四五層高,上面掛著一塊燈牌,閃耀的霓虹燈組成了心悅酒吧四個字,邊上還有同義英語。
這是公司在吉隆坡的暗堡,一般不是很大的地區公司都不會設立分公司,而是派駐執行專員在某個地方做上生意,或是酒店,或是網吧,各種各樣形形色色,在公司內部這些生意所在地的建筑被稱之為暗堡,執行專員的表面身份就是這些產業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