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么地,西門慶見狀,有些犯怵。
啪!
白日鼠放下酒杯,急忙恭敬迎了上去,“小弟見過哥哥!”
武大郎抬起那雙銳利的眼眸,瞟了那西門慶一眼,神色立馬黯淡了下來,爆喝一聲,對白日鼠道:“爺讓你去散財,你倒好,與人在這吃酒,還想不想混了?”
白日鼠點頭哈腰,“哥哥莫急莫慌。”
“小弟早已按照哥哥吩咐,將千兩白銀盡數散去,這才敢來見哥哥。”
“對了,這位是陽谷縣的西門大官人……”
武大郎頭也不抬,不屑地說道:“爺管你什么西門大官人、東門大官人的,你要是敢耽誤爺的大事,看爺不打死你。”
“這兒還有一千兩白銀,你盡管拿著散去。要是不夠,再來管爺拿便是。”
“楊志!給他!”
“小弟遵從哥哥的吩咐。”
白日鼠從楊志手中接過幾塊金燦燦的金子,又朝著西門慶拱拱手,“大官人,小人有事,先行離去,有機會再聚。”
說罷,他便腳底抹油,一溜煙跑到門外,躲了起來。
武大郎淬了一口,罵道:“這白日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又對楊志道:“楊志,你出去盯著點,看那老鼠有沒有按照爺的吩咐,好生干活。”
“是!”
楊志也走了出去。
武大郎擺出一副紈绔子弟的派頭,用輕浮的語氣說道:“兩位娘子,咱們還有些事情,沒有完成,不如我們現在就去……”
說著話,他伸手在懷中兩位姑娘的腰上,掐了一把,兩位姑娘被逗得花枝亂顫。
柳兒姑娘嬌呼一聲,“官人,不要!”
“你昨晚好生兇猛,人家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呢。”
那花兒姑娘也是一臉害怕的樣子,“到底是官人厲害……如今,奴家的身子,都還是軟的。要是再……只怕幾天都要起不來!”
武大郎拿出兩錠金子,各自塞到那兩位姑娘纖纖玉手中,“現在呢?”
兩姑娘相視一笑,羞得低下頭來,“官人想如何便如何,奴家都依官人的!”
武大郎摟著兩個美女,就往外走,就連正眼,都未曾瞧那西門慶一眼。
……
西門慶見這丑陋的矮冬瓜,架勢如此盛大,出手又這么闊綽,想必白日鼠口中的“生財之道,想必不會有假,也更加地好奇起來。
當下,他快步迎了上去,“哥哥,請留步。”
武大郎揣著明白裝糊涂,“你誰啊你?”
緊接著又道,“哎喲喂?這不是西門大官人,陽谷縣扛把子嘛!”
西門慶有點懵,也有點意外。
這素未謀面的矮冬瓜,倒也算識相,還認得他西門慶在這陽谷縣中的身份地位。
西門慶緊著賠笑,“不敢當!不敢當!”
“小弟久仰哥哥大名,略備薄酒,請哥哥與小弟同桌共飲則個!”
武大郎略微沉吟,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