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三個小妾帶到床前,指了指房間里的五個女人,“你們五個,一起來。”
……
這虎虎生威丸,是武植憑借前世的記憶,集他所見過的各大醫書所長,研制出來的。
制作方法雖然是粗糙了點,但藥效卻相當可以。
如此這般,西門慶在瀟湘館又快活了幾日。
不過,到了第五日。
西門慶卻已經,不行了。
眼眶深陷,腳步虛浮,整個人如同鬼魅一般。
幾房小妾見到西門慶這樣,又開始嘀咕起來,集中說他壞話。
西門慶牙關緊咬,氣抖冷。
果然。
只有累死的牛啊!
這些壞婆娘,怕是想累死老子。
秉著人爭一口氣的想法,西門慶很快就去找武大郎,討要虎虎生威丸。
未曾想,卻被武大郎閉門不見。
西門慶急了,私下找白日鼠幫忙。
白日鼠也垮著個臉,面色憂愁,“大官人,不是小弟我不幫你,而是你呀,得罪我家哥哥了。”
“就在剛剛,我哥哥給我下了命令,說是這藥丸,不能再給你。”
“小弟我就是想幫,也是有心無力。”
“從今以后,你就不要再來了。”
白日鼠推著西門慶,往外走去。
西門慶急得滿頭大汗,十分不解,“說起來,我與你家哥哥的唯一一次見面,也只是在瀟湘館吃過一次酒……酒席上,我與哥哥相談甚歡,能否告知一下,我是如何得罪哥哥?”
白日鼠做出一副難為情的表情,“大官人有所不知。”
“這事兒,還得幾個月前說起。”
“想必大官人也知道,我家哥哥并不是陽谷縣人。他家在清河縣,在當地也算得上是豪門大戶,家中產業眾多。他忙不過來的時候,就會找小人,過去那邊幫忙招呼一下生意。”
“這不,八月十八那天,小人剛從清河縣回來。一路上奔波,人疲馬乏,回到家中,就想好好放松放松。”
“于是乎,就到天霸賭坊玩了幾把。”
“那天手氣還不錯,本想贏了點小錢就收手……可奈何腦子抽了,不自量力,與大官人梭哈。”
“這一梭哈不要緊,倒是將我家哥哥的包袱給弄沒了。”
“實不相瞞,那包袱里面的銀錢,是哥哥給一位汴京城商賈大戶的生意定金,讓小人轉交……誰想,小人竟然將那定金給輸光了,進而導致那大戶沒有及時收到定金……大戶情急之下,當場取消與哥哥的那筆大生意,害得我家哥哥損失慘重!”
“事后,小人找哥哥說明了緣由,哥哥一聽怒不可言,直說這里有詐,定不會饒了拿走包袱那人。”
“本來倒也相安無事……可直到前些天,哥哥在瀟湘館,遇著了大官人。回去與小人提了那么一嘴兒,這才知道大官人,就是與小人梭哈之人……盛怒之下,哥哥就下了死命令,說是以后再也不準與大官人你有來往。”
“這不,我家哥哥還是看在小人與大官人交好的份上,才決定讓這包袱之事,就此翻篇。”
“大官人,好自為之。”
聽著白日鼠的話,西門慶雙股站站,戰都快站不穩了。
他也是做藥材生意的,算起來他與那武大郎,也算是同行。
武大郎那矮冬瓜,能壟斷虎虎生威丸在大理國的銷售,可見這個其貌不揚的矮子背后,必定有諸多門道。
他西門慶在這陽谷縣,雖然可以橫著走。
但與武大郎這種,能直接在別個國家的地盤上當龍頭老大這種級別的大佬……根本無法比。
這武大郎出手闊綽,千把兩白銀,就跟丟垃圾似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最為可怕的是,西門慶能在這矮冬瓜身上,感受到一股獨特的氣場。
那矮子目空一切,天不怕,地不怕,仿佛天王老子來了,也敢沖上去硬干一場一般……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