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鐵蛋為了搞清楚狀況,打算到武大郎炊餅鋪走一遭。
結果,卻看到范劍那家伙,點頭哈腰地進了炊餅鋪。
無奈之下,他只好先躲在轉角處。
武大郎呵呵一笑,“我知道你也是為了幫我打抱不平,這才與那婆娘起了沖突,舉手之勞咯。”
“不過你小子可別亂嚼舌根,老子與那狗官,可沒一毛關系。他喜歡在哥這當孫子,哥也沒辦法。”
鐵蛋急忙應和,“那是那是。”
“咱們大郎哥,那可是活菩薩下凡,怎么可能與那狗官,是一丘之貉?”
“對了,大郎哥,這是400兩銀子,小弟拿來感謝您的。”
說著,鐵蛋就將包袱打開,里面足足400兩銀子。
武大郎撇撇嘴,“你是不是傻?給我銀子作甚?難道你大郎哥,是那種掉錢眼里的人?”
“要不是大郎哥,小弟指不定被那潑婦陷害成啥樣呢?說不定此時,都已經吃上了牢飯!”
“要謝!要謝!大郎哥莫要推辭。”
鐵蛋也急了,放下包袱就要走。
武大郎叫住鐵蛋,“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
“不過,你要是真想幫助我,我這里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幫忙。”
鐵蛋連忙轉身,臉上露出一抹鐵憨憨的笑容,“哥哥請講。”
武大郎看了看四周,“你把耳朵湊過來點……”
片刻。
兩個穿著夜行服的男子,出了武大郎炊餅鋪,到各家酒樓的后廚流竄。
震驚!
這晚。
清河縣全城各大酒樓的廚余泔水,統統慘遭毒手。
……
武大郎與鐵蛋離開之后不久,蘇小小也從外面走了回來。
“小姐,那狗知縣,有沒有對小姐,怎么樣?”
鈴兒一臉擔心地迎了過來。
蘇小小搓著凍得通紅的小手,呵著氣說,有些傲嬌地說道:“他敢?”
“那狗官把我叫出去之后,果然是問我炊餅與蔥油餅的配方的事情……”
“我,就按照武家哥哥教的,將這些天在炊餅鋪的所見所聞,都一一給他說了。”
“炊餅還有蔥油餅的配方,也給他了。”
鈴兒捂著嘴巴偷笑,“真是個大傻子。”
“可不是么?就他那豬腦子,也想學會武家哥哥的炊餅還有蔥油餅?做夢去吧!”
蘇小小的臉上,飛快地閃現出一抹得意的神色,“對了,鈴兒你看,范劍還給了我一錠金子,說咱們這臥底工作做得好,獎勵咱的。”
說著話,她就從口袋中掏出一錠金燦燦的金子,遞到了鈴兒手中。
緊接著,武家炊餅鋪,傳來了一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
范劍。
他從蘇小小手中,得到武大郎炊餅鋪的炊餅還有蔥油餅的配方之后。
一回到家中。
就指揮著家中上下百余口人,吭哧吭哧忙活,妄想著將武大郎炊餅鋪的炊餅還有蔥油餅,給復刻出來。
看著下人笨手笨腳的,范劍忍不住了,決定親自動手。
折騰到天亮。
范劍崩潰了。
明明按照配方來的,可不管如何折騰,味道就是不對。
……
眼看著時間也不早了,范劍只好洗了把臉,盯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帶上衙役,朝著花家大酒樓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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