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頭有好多人想要投資開發,我爸不讓。還找人看是風水寶地,有待商榷。”獨學長帶蜜巴上山坡,上頭還有一片實驗中的坡上菠蘿地。這雪厚度30來厘米頗深,冰地上還有一條被冰封的粗繩蛇,黑色土泥嘴里撕咬著半只兔子的腦子,剩了一半面的腦組織清晰凝結著血塊。
“啊~”蜜巴差點尖聲叫出又狠狠壓下去,她想起做過的兔子實驗,忽然苦澀激動。獨學長一把抱住了她,漸漸冷靜。
“那些凍死的人們雖然人數在這村里緩解了,但是小動物們一個也沒得到神的原諒。我大學做動物解剖,那些都是犧牲,如今這又算什么。”她開始糊涂了。
“我想他們在考驗你并提醒你,你無畏這個盡自己所能,西北的事才能跟進。為他們的離去祈禱,憐憫眾生。”獨學長松開她,教著蜜巴做祈禱。請讓大地恢復生機吧,如果可以,請讓他們輪回不受痛苦,這就是她做醫生的本愿。
冰空崩塌,落下冰炮炸裂了地面,砸得蜜巴兩人頭坑坑作響。
冰雹結黨雪花,無情坐著黑云車,隆冬冬調兵遣將,打著地上莊稼人。
“快收拾回去吧,大家,霸子太兇了。”
“小心點!”女人們爬上卡車,見天色不好,提前收工。
一陣雜亂撤退聲,從坡上望去,平地的迅雷速度工人哄哄的坐車回去。
來叔自己還在棚邊折騰。
“獨少爺!來叔!快點回去,越來越大雪!危險吶!”山下卡車行駛的越來越遠,工人們大聲朝他們呼喊著。聲音空蕩回響山里,徹響著,獨學長始料未及,有回音。
獨學長和蜜巴,沒有說話。應該是........
左邊正對林地的重疊山峰谷傳來轟轟巨響,巨冰蒸騰,似乎要移動。
“快跑!”獨學長聲嘶力竭大喊。
“什么?一起走啊!”來叔終于站起來,后知后覺看到崩裂巨冰從山峰上哐當滑落,跑進棚內。
獨學長拉著蜜巴火速往坡上跑,前方雪冰化騰充斥山谷,呼嘯而來。
獨學長蹲著,把蜜巴從肩上背上了枝頭。蜜巴爬上了參天大樹,學長叫她往高處爬,他爬上了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