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擁擠,護士拿著喇叭喊號,眾人都自覺帶上了口罩。
電梯開了,從救護車里推下來緊急送診的病人,一旁大嬸大哭到窒息。護士易露捂著耳朵進去,大嬸看不著人一樣,悲痛至極。
床上是被凍傷病人,整個人烏紫發青印。一只手臂被切斷了,放置在保溫箱里,準備心臟復蘇病人,如果捱得過,就有希望斷肢重接。
“怎么搞的,大嬸,這骨頭斷了,真嚴重。”終于有人關懷她了,跟上手術室的另一個護士問著。大嬸驟然停頓了哭勢。
她扶著床桿,也感覺不到門又開了,有人想強行插入電梯內。“擠不進,等下個。”護士把門關上。
“這今天去河村上買東西,在.......在那山上出了意外。”她語盡,想繼續哭卻喪失聲勢了。
“這傷口看來,像被刀切的,有人攻擊他。”大嬸對于護士一語中的,寡言。
“這.......我們從來沒和人有冤仇,老實莊稼人。除非.....”大嬸吞吞吐吐。
“除非什么?”護士易露追問,兩個護士瞪大了十萬個為什么的眼睛。
“這.......”大嬸看來不想說,旁邊醫生好幾天缺乏睡眠了。
“叮!頂樓手術室到了。“不用說了,警察后面會盤問你。”醫生和護士推著車出電梯,大嬸傻了幾眼,被護士叫上跟了出去。白鐵甲衣服護士易露露,以最好的護士成績畢業于京城,在行賄頻發的普通醫院里實打實做事。無論何事動搖不了露露救死扶傷,做一個最好的醫生助手的理念。
“露露,這葉子清掃起來裝袋子,警察過來問交上去。”醫生打著麻醉,開始手術。
露露清理著男人口袋,倒騰出一疊子嶄新錢幣,錢幣充斥著濃厚新衣的膠味,可是這件是舊衣服。衣服,錢幣等貼身物品全部如數裝袋。
阿滿在河村居委會調研了所有人的健康記錄,許多村民記錄空白,村書記解釋說都出外了。
河村山里天然巖洞,濕氣帶熱,洞口到地面陡峭多石,磕碰。獨學長被藤蔓絆住腳,他打照了周圍也是危險下坡,嘗試走下一步,不料石塊滾落,石頭砸到洞底聲音小極了。無法滑下,半途改則,滾輪式落地。
一個寬闊柱形的巖洞,巖壁上野草和小花自由生長,雜亂顯眼的色彩。
平地上背躺著來叔,他頭撞上了一個大石塊。獨思宇脫帽,試著呼吸。洞里有氧氣而且潮熱,前邊清楚的水滴答聲不斷傳來。沒有毒氣,看來這洞有出口非密封。
他脫掉來叔身上沉重的負甲,摸著來叔胸口心跳停止了!鼻息若有若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