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真會捧人,這時候叫娘,好甜的嘴。”
老墨娘不太高興,讓小夢給她倒碗豆漿。
“腥的很,腥的很!”
小夢緊跟過去,老墨娘后邊的鸚鵡邊上訓斥,又進了廚房。
“畜生,畜生!”鸚鵡在籠子里飛著,又站橫桿上,嘰嘰喳喳。
“這鸚鵡,調皮,好壞亂收一通。我這牛肉好吃的很,怎么會腥,是把,墨哥他娘?”狗蛋拿桌上抹布擦擦手,給自己也卷了一個餅吃,充饑。老墨娘用筷子夾吃得上頭,一小口一小口不好咬,責怪老墨浪費錢又說是為了讓她過上好日子買了鸚鵡,折騰幾句后點點頭,微笑。“手抓著餅才夠味。”狗蛋又提醒大娘和他一樣手抓著吃,狗蛋憨笑著又悶了一大口。
小夢答應幫狗蛋說情,說好了會讓墨哥去狗蛋家一趟,小夢關門禮貌送別狗蛋讓其慢走。
狗蛋出了門,在院子里逛了一番,種有大樹,這院子里石桌子,凳子,花叢都有,富貴人家小生活,就是結了冰,看不出什么樹。這個把小時過去,霧已經散了,院子的冰地上有條粉紅車壓過的水痕跡,散開早已凝固。
狗蛋挑著擔子飛奔回家,一五一十說與媳婦,說要報案。媳婦讓他歇停會三思,“工作還要嗎?老墨的爸是警察,他又老實能做這種事,違背他父母?不能亂說揭發,待會被真是挖肝臟的惡霸亂壓罪,指咱們的鹿為馬,把老墨當殺人兇手替罪就不好了!就是跳黃河你也洗不清!”狗蛋聽完冷靜幾許,掐掐寶貝兒子凍紅粗糙結紋的臉頰,又心上下吊著,懸的很!到村委會走一趟。
阿滿的嬸嬸摸麻將好幾天了,沒有刺探出消息,以為這摸麻將的到天亮,殺人兇手會在里頭呢!阿滿讓嫂嫂繼續陪打麻將,又接到宋山的指令,經過尸體化驗報告分析,尸體血液含有迷藥或老鼠藥,阿滿挨家查這幾個山頭和鎮上,屈指可數的藥店。這兩種藥是國家明文禁止私下銷售,迷藥需要出具身份證和醫生開的證明,老鼠藥需要商店登記,避免自殺和下毒的幾率上升。
宋山在河村書記辦公室里看大棋的情況表,與菜葉蟲,老條子都有共同點,上面標注大棋尸體含有罌堿,有大概五年甚至更長些的時間。這并不意味著染毒,而且有些人為了精神控制做類似于傳銷的事,或為熱賣食物,在飯食里摻了這種物質,讓人吃飯變香上癮,精神受到干擾。
坐旁邊的韓佩薇,昨天昏倒在地自稱被人襲擊卻沒有找到兇手,她手里查的弗蘭杰克在美地和中地航班上沒有這號人物,而且復原出來的照片和該失事航班男性容貌對照不上。他的女友更幽幽身體進入半睡眠狀態,意味著成為植物人。資料顯示,她是從小跟隨父母移民美地的中地華族,能力卓越。他們這對情侶如果真如這錄音機所述,在科學家定是舉足輕重的隱藏型科學家。韓佩薇記下了保險柜里的每樣東西在紙條上,會和宏灰太對照是否丟失,來確認當天在宏灰太家中是昏倒還是襲擊,她計劃將奔往洲區。
村里人告訴狗蛋阿滿去排查藥店了,狗蛋決定在會樓里等到阿滿。村委會公布了一禮拜以來河村的冰災受損統計表:
截至1月7日9時18分,雪災導致村里5個小隊受災,受災人口5人,因災死亡0人,失蹤15名(其中包含意外謀殺待定查案);死亡牲畜25385頭(豬5380頭、牛10005頭、羊10000只);受損棚舍1744座、草料庫17座、大棚4座、倉房11座;受損工廠廠房0座、汽車車棚1座、門。造成直接經濟損失1068萬元。
狗蛋這時候被村委會的廚房大媽使喚送飯到信號塔,“狗蛋,穿著免費鐵甲服的人,皮膚好像很好。”大媽因為身材過度肥胖,所以選擇了碼數大,免費的鐵甲服,大概受重三百多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