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思宇看完了來叔的第三封信:
我每年往返南方鸝境丁哥村和洲區齊齊市近五次,每次一個地方游覽和學習三天左右,這里的南方鸝境是前朝設置的邊境檢察機關。
我被鸝境多年認識的老水果培植家,人稱昆侖虛(意味手段多般)帶去他的實驗田地參觀后,他種的苗拔的高,土里的蘿卜果實碩大鮮艷。他的秘密又炫耀予我,一個盅里養著黑色寬胖的葉形蟲子,我拿起盅往里細看了半天,沒有找到她眼睛。他讓我看她臉側部,微微小的黑色兩點分布圓臉兩側,如同黑筆輕點紙張隨意,接近不見。可養置在人體里吸收營養,養肥了眼睛就大。原來這就是電視機傳聞中的蠱,南方也有自己的方法,下南洋得來。
這蟲子異于秋蟬知了,好食血色生腥,體內含有一種特別的物質費斯皮墻,經過曬干蟲子氧化提煉出來,和果實轉基因相結合后,果實上產生黑點斑,但果實大。目前還在喂養小白兔,實驗期中。
他又信誓旦旦養兵千日,一蠱號令三軍。后來同腳去了鄰村丁哥村,一個小近代石條洋房里,他為我引薦了一個人,他叫老馬。他出手平平無奇,叫我喝雞血和蟲子一口順著服下肚子,我還沒來得及咽,蟲子咕咚一下自己跑入我的食道,癢癢的。一口雞血接著情不自禁下咽,腥煞。好一會兒,什么事也沒發生。我得意的問他,還有什么手段盡管拿出來。
他手里持著一個微型銀色小鐵鍵琴,敲了一下其中一個美妙的音,我忽感身上發癢燥熱,他又敲了另一個音,肚子痛了一下,我讓他放馬過來,他撥完全部12個音,來回撥動,快樂亢奮。我整個人腿軟坐地,各種問題翻騰起,不能起立。最后我認輸,讓他停下,他讓我喝了一杯帶著梨香的水,再試敲琴鍵時,身體已毫無反應。
他把蟲子送了幾只給我養,生有兩年壽命。我以為這是人間極致,他卻說這是入門招,還有更猛的。我問他怎么破,答來這蟲子生性怕梨花露水,好腥好暗陰濕地躲藏,又喜歡吃飽喝足曬太陽,陰毒多變,遇梨花露會食,黑色身體褪白異變而死。
回來后才想起來,這種蟲子繁衍快,所以把二樓屋子騰了一臥室,做了一節不通水的下水道水管,圈起蟲子養殖,喂食直接倒雞血,農場雞場里殺雞得來的雞血吃不完,曬太陽時直接打開窗。
我給小鑫喂過,每次教訓他時。偷在背后撥琴,他就會來和我道歉,后來我又特意南下,他又教我敲琴這距離有千米,另外把蟲磨成粉放入食物中服用,效果不如活蟲子。我把村里麻將婆都搞了一遍,因為他們大多數好吃懶做,富貴勤勞人少,以出賣他人為利,也好迷信,從南洋旅游學一些巫術。一時間,我搞的他們發病不能再聚一起打麻將,以為他們能夠安靜找事做,少破壞別人家。結果變本加厲,他們干脆互相攻擊起來。
反倒得了心安了,野鬼也沒這般人會糟蹋清白人家。
為了嫣嫣安全,自我知道有這靈驗東西后,建議嫣嫣平時喝涼白開,她又本就冬天最好喝上梨花露。經常在我們竹屋,每周末一次的沙龍坐談上給重要朋友表演過,自那次起她每日禁止有別人亂送的飲料和自制品食物。沒想到,她后面出了意外。座談上有我,獨哥,小鑫父親,素素老公,老墨父親極少出席但那次來了,還有就是鎮上易露露的母親馬富莉。我懷疑誰泄密了,或是蟲子問題,甚至自己生吃蟲子好幾只,把自己打到病入膏肓,又受地藏王菩薩憐憫被放回。也問過獨哥,他說嫣嫣在平時生活中并沒有異常變化,唯一糾結的就是農場有外界投資商曾想要千方百計插手。嫣嫣死后,他們更是為掩人耳目,搞出我們公司各個地方出問題,村中風聲不斷,傳聞市里我們農場產品出了問題,但我們是最規矩納稅人。
這個蠱也可以求得愛人,即使我對嫣嫣愛是不離永恒的,但我絕不是卑鄙小人。嫣嫣一家過年去佛寺廟里拜拜時,把我拉了去,待我如一家人,獨哥很信任我,這純粹精神上的朋友。廟柱上我看過一句詩,字字扎我心,仿佛為我而造。“連生欲共水,劉柳同心繪。枝葉皆可離,舊友神形存。三生再得幸,款談遇知己。佛容百般相,是風梨下曳。”
我還把這東西大肆養殖一番送去洲區,想教原來驪族老隊伍人來使用,碰巧他們集體搬離了齊齊村莊。我又不擅長用社交軟件,手機有時候點下就嘩嘩自己跳屏,這手機還是李老板公司送的,只能簡單網購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