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村村民獨思宇和輔警阿滿在易行原來工作的市里醫院一無所獲,兩人又被迫回到鎮上追查。平時都是步行到鎮上醫院上班,那么易行去往河村也許有捷徑!阿滿又跟著不知道打什么主意的獨思宇找到了鎮上醫院,鎮上醫院凌晨來掛診的人挺多。凍傷人數緩減,青少年抑郁癥人數急劇上升,阿滿解釋可能是由于環境惡劣和停課關系。他們找的汗流浹背,獨思宇帶他到偏僻無人陰森沒有燈光的后院里尋找,最后一棟建筑傳染病隔離區樓后廊里找到一口廢井,上面有一塊石頭,石頭下一塊大木板壓著井口。
草木皆逝,院地凄冷,井竭孤涼。沒有植物,呼吸的空氣帶著污濁烈腥,混著悶燥的塵煙味。
他們在冰樹后面的荒草叢底下,發現一個鋼環上打著帶吊繩的打水桶。
獨思宇把吊水桶繩綁住井邊樹干,再拉著繩子,踩桶下井,阿滿費勁地放繩子下井,越來越沉,手心的繩子快脫離,他一直和獨思宇交流,一步一步的放開繩子,中途冰溜腳滑繩子撞到井上,繩子松開猛奪而出,獨思宇摔到井底!傳來強烈撞擊聲!
“你還好吧!我失手了,對不起!”阿滿打著手電照到井里,獨思宇躺在地上沒有回應,一會兒,他坐了起來,“腳崴到了!沒事!”阿滿嚇得脫帽子擦汗,汗都蓋住眼睛,沒辦法看清井里。
“你看看下面有什么?”
就在剛才,獨思宇按著井的半隧道壁上停留觀察,看見了井壁上有一個圓形的石頭,石面不平有突點,敲石板是空心的,石板底端有工具撬過的痕跡,縫隙口長著滑溜溜的青苔,井壁十分干澀帶灰,廢棄許久形成。可以鉆進人,看來是通道。半空逗留了一會兒,導致阿滿乏力。在井底,他被一布袋工具磕到腳部,落地不穩導致一只腳站立不起。麻袋里是刀,千斤頂,還有鑿子,手術刀。和一個可以殺蛇,上下兩排大鋸齒狀的鐵嘴,鐵嘴上還有個拉大鐵嘴口幅度的按壓式開關,直接斬落蛇頭。制藥,酒精棉球,一包一次性手套。地面上的一些深褐色血凝結的棉球他全部收起來,他想起了來叔的交代,保護農場和原住民。又用工具敲擊地面,沒有暗道。
阿滿在腰上綁繩子,借助樹干拉繩子繞圈,獨思宇上了地面后,阿滿更加確認了這個易行的犯罪可能性,“他在河村絕對有歇腳的地方!”
“1月4日到1月5日凌晨,我,蜜巴和來叔三個人在菠蘿林山后的湖泊山洞時,有猴子尸骨從天而降落地,他那天可能在山頭作案,蜜巴說被蟒蛇咬的,我看了牙齒印與這個工具的咬印相近,這個鐵嘴用來捕殺蛇。”
“而斷腿老頭,是在1月4日晚上遭受大砍刀背后砍腿的,兇手穿著鐵甲服,老頭也記不清他的體格,但比較高大。易行178身高,比來叔和老頭都高!”
“符合邏輯,那么,易行是如何下井的?”順著這個疑問,獨思宇把樹干的冰輕輕擊碎,清理掉。樹干上存在勒痕,摩擦痕跡多處,樹干傷痕處的樹皮缺失了一片,有十來厘米寬。”
他們又加速趕到馬富莉家,向她索要了易露露出生時的肚臍白帶,本地人有保存剪下的白帶習慣和孩子的八字放在一起,以后生病了可以入藥。又就地醫院做頭發和dna檢測,獨思宇被扶到醫院正骨。一小時后報告出來,結果兩者關系為父女關系。
京城的韓佩薇讓利群刑訊員給河村鎮上派出所的宋山帶來消息,博士更幽幽被主治醫生斷定為植物人,喚醒幾率渺茫,被她的手下代為照看,更幽幽親人目前移居美地。自己也要遵從中央司令長指令帶著自己一批女兵支援宏灰太作戰,與萊恩匯合,配合調查襲擊事件和阿金里國的任務執行。阿金里國不太喜歡娘子軍,所以再訓練有素的女兵大多還是會留在洲區替崗位。自己在前往洲區的路上,將上級閱過東海的海防監察情況和批示,轉交洲區的宏灰太,傳話最后強調要盡快抓出別墅恐嚇一事的幕后人,宏灰太別墅所在地方是公家公建的街區,沒有充沛的手段和經驗是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出手,宏灰太途經青洲西圣時,有兩名手下被槍擊,當場死亡,上級要追究到底,對兇手和涉及人嚴懲不待。
而阿滿輔警列出了河村兇殺案件的概要:
事件過程:農場的女員工出事-墨警察蒙冤死或他殺-2019年嫣嫣死亡-殺了貪官悶大肥-農場風聲四起,驪族被人暗害事件增多-報復惡意的麻將婆和參與的村民-目前尚有五名沒有調查權的無名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