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對面從火彈深淵上岸的士兵,才直立起來,就被鵬宏扎掃射。就被坦克自動偵測為有生命體,鵬宏扎才露頭,春生狠狠按下他的腦袋“不要露出地平線!”此刻,360度的坦克發出一枚火彈掃過他們頭頂,有驚無險。另外兩飛車在地面也放上了坦克,春生炸了地道中央的坦克,飛車掠過他們,放下了數枚炸彈,他們迅速避開,分散成兩邊,站起的鵬宏扎又中彈坐地。鵬宏扎手被炸傷,血流不止,這種天氣很容易凍傷,再下去就是感染甚至截肢。左林把他當到木板車上,蹲著推行繞回冰屋。冰屋地道里坐著那個女人,堵道。原來冰屋被坦克波及,一起被炸毀了。三個人擠在陰冷的地道里,左林問來得知,女人姓劉,大難臨頭,毫不懼色。左林又從被毀壞的冰屋里摸出醫療箱,直接上繃帶給鵬宏扎手臂包扎。最后推出一鐵箱子的備用手榴彈和幾只槍,守著地道入口。沒辦法上到地面,他提著沉甸甸的手榴彈和春生匯合。
而敵軍隊伍后方的長官也忽然遭受夾擊,被炸彈炸飛,殺對手一個措手不及,阿汗布這個不在場假裝讓敵人大意,又抓對時機。春生忘了指揮阿汗布,不料阿汗布戰術運籌帷幄!春生大炮已經用光炮彈,敵軍七零八落,自亂陣腳,全線沖擊,爬上岸,他和左林瘋狂扔著炸彈,有五六人太過強悍殺下地道,拿槍掃射前進,“噠噠噠噠.......”他們的坦克似乎具有軍服辨識能力,不會自己自己人。春生和左林火速躲回地道,進了冰屋,左林守在地道。春生站在露天的冰屋上,看見幾人在地道搜捕他們,馬上蹲下,頭頂又一個坦克的火彈飛過。
地面有兩只偽裝坦克,地道五個人。還有阿汗布從橋頭偷襲而上,“呼叫,阿汗布!”他通知阿汗布不準過橋,有坦克。阿汗布卻回答他干掉了飛天汽車的駕駛員,汽車不太好操控!春生心里一驚,又站起來,拿槍掃下過道里一個挑個大漢,又立即蹲下。左林扔炸彈炸死了過道一個搜索的士兵,地道的入口被炸塌了!
阿汗布不知道怎么開飛車,很驚險很刺激,可以在車的導航里看到地面視頻。飛天汽車搖搖晃晃飛過,地道的大漢跳上地道中心的地面,對中央的鏤空產生懷疑。阿汗布發射武器的念頭作罷,直接按下導航的坐標點,在地道中心冰面空地上停下飛車,大漢直接被碾壓成紙過去。阿汗布被剩余的三個兵圍攻起來,他舉起雙手。如果下車,他必死無疑。
“嗚.....嗚.....來啊,我在這.”地道后方的沙丘傳來狼叫聲,是各各大聲喊著想引來敵人。快要熄滅的火堆上站著一個人。三個大漢分出一人要去沙丘抓拿各各!
不妙!各各不會殺人,沒有武器。換上鵬宏扎的破頭盔,鐵甲衣上的多個鐵片外翹,鵬宏扎整個人顫抖不停,受了風寒。“再撐下,到車上有暖寶寶,能打熱水!”春生痛苦轉身,爬上地面。機關槍一個狠準,打趴往各各所在沙丘沖去的人。
“我的手麻了!”他們過道里又來一個敵人援兵,他走到汽車邊。車燈照亮下,他的手原來炸沒了!“啊!”他瘋狂嘶吼,剩下的一只手打不開車門,他的鐵甲服被打的襤褸。他想要擊殺阿汗布,阿汗布從另一邊車門溜下,對著春生大喊趴下!汽車發生了爆炸,車邊的三個敵兵被炸糊。阿汗布被炸的滿身血。春生喊著,趴著行走,有小坦克!阿汗布趴地而行。
后面春生來不及炸掉剩余的最后一只坦克,在橋尾。十幾個河道的殘兵又殺了上來。春生趕緊撤退,手里炸彈用盡,剩下幾只槍。春生爬上地道中心的地面,摘下敵人的帽子。腰部不知何時中彈,血流不止。他們戴上了敵人帽子,他扶著女人,左林扶著鵬宏扎。阿汗布保護著他們,攻后。各各早就挪到地道附近的沙丘,接到他們后,不斷鼓舞他們堅持,走回茶水攤的馬棚。六個人擠兩個車位,不可行。
最后,阿汗布和春生斷后!約定回營相聚,他們背后是斷橋血河,烈火縹緲,濃煙冰息。“噠噠噠噠......”十幾名敵兵追擊了上來,水車車頭的玻璃中空一槍,敵兵粗嗓怒喊。春生帶著阿汗布躲到馬棚后,各各神傷暫別,不得不開車載著其余三人,鵬宏扎坐在左林腿上,四人擠著水車回來。
事情發生過程闡述清楚后,軍長大加贊賞他們,殺敵近百,應該論功行賞。這次的野戰的偽裝式坦克給他們敲響了警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