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獨一個房間,這次不修煉體術了,安心睡覺。
一覺睡到翌日正午,我是被奇怪的叫聲吵醒的,仔細一聽,卻是安冉在叫,叫聲蕩漾。
我知道她又犯病了,欲氣侵體,難以抵擋。
“李哥,安冉那啥啥了,你快看看。”王東來拍門,我出門一看,周三姨和周舒桐都在。
周三姨一臉急色,周舒桐則懵懵懂懂:“安冉姐姐在干什么?”
“可能是撓癢啊。”我快步走向安冉的房間,進去后把門關上了,免得舒桐看見。
安冉躺在床上,自顧自地……完全不顧外界。
我迅速點出太清氣,令得她眉心一寒,神光高亮。
她再次清醒,先是迷茫看我,然后震驚地低頭看自己的手,接著高聲尖叫,叫得我耳膜都要破了。
我捂住耳朵后退,同時安慰:“這不是你的錯,你被欲氣侵體了。”
“我……我要瘋了!”安冉想死,臉上極度難堪。
堂堂女強人,變成這樣的確難受。
“你先整理一下,待會我幫你治療,不祛除欲氣,你一輩子都會這樣。”我轉身出去。
安冉趕忙換衣服,收拾心情。
半響后她出來了,見我們都看著她不由紅了臉,尷尬得腳趾都扣了起來。
“安冉,沒事的,這里鬧鬼,你只是倒霉而已。”周三姨安慰,又看向我:“李大師,怎么治療安冉?”
“你泡的茶呢?”我問。
周三姨立刻去端來了,一臉盆正宗的鐵觀音,散發著清香。
王東一看臥槽一聲:“尼瑪,這么大一盆鐵觀音?這得多少錢啊。”
“不知道,我買茶不問價錢。”周三姨擺手,催促我:“李大師,先治療安冉吧。”
我不墨跡,舀出一杯茶,然后將王東找來的香灰倒進去一些。
頓時,清茶被香灰覆蓋,我再攪拌一番,其氣味變得怪怪的。
王東好奇道:“李哥,這有用嗎?”
“清茶和香灰都有靜心安神的效果,對欲氣有奇效。”我說道,將杯子遞給安冉,“喝了。”
她抓著杯子看了看,一口氣喝光了。
我再點她眉心,金剛法相開啟,強盛的金光直沖她神光而去。
她眉心劇痛,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而我猛地一捏她眉心,捏住了一絲欲氣。
欲氣被清茶和香灰“趕”了出來,被我抓住了馬腳。
我雙手齊動,抽絲剝繭一般,將黑色的欲氣抽了出來!
王東和周三姨是看不見欲氣的,但周舒桐看得見,她指著安冉的額頭道:“面條。”
的確像抽面條。
我很快抽到頭了,一聲暴喝:“出!”
頓時,欲氣被全數抽出,于金剛法相中消散。
安冉軟倒,痛得渾身冒汗,使勁兒揉自己的眉頭。
“可以了,作為報答,你也得為我辦點事。”我拍拍手笑道。
安冉疑惑看我:“什么事?”
“今晚午夜之前,要封鎖長寧街,一里之內不能有活人,更不準人進出,我要在這里布陣。”我沉聲道。
安冉皺眉:“這可不好辦,這附近是居民區,很多人的。”
“所以才讓你去辦啊,你是女總裁,總有點手段的吧?”我笑道。
安冉遲疑了一下點頭:“好吧,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