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和伊莉雅的‘兄妹’,或者說姐弟關系,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而已。
很快的,便輪到白華的述說。
白華隱瞞了一些東西,將過去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這一次,給衛宮士郎等人的驚訝,可不比Saber是亞瑟王來的少。
“和我們所在世界一點關系都沒有,屬于異世界的勇者?”
遠坂凜指著白華的手有些顫抖。
按照白華的說法,那么白華根本就不是英靈。
以從者之身降臨此世,甚至回應圣杯的召喚,更是顯得不可思議。
且不論世界抑制力竟然會放任這樣的存在進入,單論活著的生靈,其分身竟然轉化成了半靈體的從者?
科學解釋不了,魔術亦解釋不了,甚至是立于神秘頂點的魔法,也不能解釋白華的現象。
要知道,即便是持有第二法的寶石翁,也只是穿梭平行世界,不可能抵達一個毫無關系的異世界啊。
不,甚至‘異世界’的概念,在如今都只是尚未確定的理論而已。
“就是這樣,我并沒有死亡,本體一直存活著,感受到伊莉雅的存在后,便分割靈魂以從者之身降臨,只是這個世界的意識似乎對我不怎么友好,不允許我以完全形態降臨。”白華嘆息的說道。
現在想想,不說完全姿態降臨,只要持有超越神域術士和劍技,亦或是操縱三神器的知識,三項中的任意一項,或許眼前的麻煩,就不再是麻煩了。
不過,三項中無論哪一個,都是超越神靈的力量(白華世界的神域技藝,與型月的判斷方式不同),能力的神奇且不提,造成的攻擊,對世界本身的危害極大。
如此,世界意識會壓制,便理所當然了。
“英雄王,騎士王,半神赫拉克勒斯,異世界勇者······”
遠坂凜滿是怨念的念叨著。
現在想想,這屆圣杯戰爭出現的從者,全都是怪物吧!?
出現9騎從者已經夠驚奇的了,其中還有四個是這種破規格級別的頂級英靈,怎么想都太犯規了。
就算以上四個不提,神代魔女·美狄亞的Caster,駕馭天馬·美杜莎的Rcher,光之子·庫·丘林的Lancer。
單論知名度的話,這三位也不低啊。
除了違規轉換的架空英靈,佐佐木小次郎,以及來自未來的Archer沒有名氣之外,簡直就是頂級從者的盛宴啊。
話說,歷代圣杯戰爭都這么嚇人的么?
還是只有這一屆比較特殊?
我竟然在這群怪物里活到了現在?
遠坂凜的臉上,驀然浮現出既慶幸又崩潰的表情。
“出征后第二場戰役時期的姿態啊,雖然記得自己之后做過什么,并因為記憶受到影響,但卻不知道技藝是如何施展的,甚至連自己下達的命令都不清楚嗎?”
Saber驚嘆一聲,顯然理解了白華如今狀態的神奇程度。
可不是嗎?
英靈以不完全姿態降臨,或是幼年姿態降臨,是有可能,雖然知道之后的傳說,但僅僅是知道而已,并沒有相關的記憶。
像白華這樣,明明記得大致,卻不記得細節,并受到記憶影響,就是對英靈來說,也是很奇特的現象。
“只能用異世界的特殊性解釋了吧。”
白華攤攤手,他對型月世界的規則并不了解。
“不過,異世界的勇者啊,感覺就像是游戲里的角色啊,完全沒有真實感。”衛宮士郎發出感嘆。
對此,白華沉吟了一聲。
在降臨此世后,他對‘勇者’的信息,也有關注,并調查過。
當然,古代各個地區對于‘勇者’稱謂含義,與他的世界不相符,最像的,的確是游戲里,但其中也有很大的區別。
“雖然很像,但實際上,我所做的事情,更像是統帥軍隊的指揮官吧。至少游戲里面,沒有像我這樣,屠戮了整個世界幾乎一半生命的勇者吧?”
白華自嘲的這么說著。
他從來沒有因‘勇者’這一稱謂而自豪。
或者說,‘勇者’的稱謂,本就是被強加在身上的。
這只是代表諸國反抗入侵的希望,一種口號而已,更像是旗幟,白華只要力量強大,并活躍在前線,無論其品性怎樣,諸國的上層都不會在意。
隨著戰爭愈演愈烈,到了最后,‘勇者’這一稱謂,成為了近乎職位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