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洞寺山腳下,注視著長長的階梯,衛宮士郎苦笑一聲。
這已經是圣杯戰爭開始后第幾次來這兒了?
回憶著幾乎每一次來到柳洞寺,留下的全是不好的回憶,他便苦悶的嘆了一聲。
“亞瑟道爾先生,真的沒關系么?”
衛宮士郎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
一來,是擔心即將要正面迎擊吉爾伽美什,雖說在【降靈魔術】后,他一直都有些躍躍欲試,可到如今真正要面對了,心中還是忍不住的忐忑起來。
二來,圣杯戰爭一向是在暗中進行,保持隱秘與神秘性,可想到吉爾伽美什那種奢侈又華麗的戰斗方式,想讓人不注意到很難吧。
似乎察覺到了衛宮士郎的擔憂,亦或是白華本身也有這類擔心,他平靜的搖搖頭。
“沒事的,放心吧,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之后的一切就由我來解決,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這也是之前對Saber的承諾。”
白華的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腰間的佩劍上,然后轉頭看向被黑夜籠罩的城市。
在這凌晨的時分,別說路過的車輛了,就是城市中央也沒有一個行人。
加上最近一段時間,因圣杯戰爭的關系,可是發生過不少‘兇殺案’,一旦進入夜晚,平民基本就不會出來的。
至少戰斗中不會有人接近這一點可以安下心了。
當然,也不能保證人們不會察覺到戰斗的動靜。
甚至于,Saber的圣劍,乃是對城寶具,在破壞圣杯時,造成的動靜定然不小吧?
多少,會被人發現,不過,善后的事情,就交給魔術協會和圣堂教會去頭疼吧。
感知了一會兒柳洞寺的結界,趁著還有時間,白華頗為深意的凝視起一旁的少年。
“亞··瑟道爾先生,有什么事情嗎?”
“不,怎么說呢,衛宮少年······”白華有些猶豫,似乎在顧忌什么。
實際上,從地脈中蘇醒后,唯一神好似就一直在關注白華一樣,不斷的傳來信息。
自然,其中有很多不靠譜的。
比如,能一夜打穿圣杯戰爭的奇妙組合,當Berserker與Lancer碰撞在一起,合體而成的最強寶具【旋轉突刺的藍色槍兵(Boencer)】什么的······
實在太過匪夷所思,白華沒敢在眾人面前說出來。
可是仔細的回味這些信息,也能從中找到一些看似不靠譜,但理論上有可能實現的。
比如······
“衛宮少年,要不要將發動固有結界的咒文,換成‘我,劍人,鐵血,玻璃心。’試試?如果成功的話,不是就可以彌補,發動時間過長的缺陷了嗎!?”白華十分嚴肅的凝視著,似乎真的在考慮其可行性。
畢竟,理論上的確是有可能的。
所謂的詠唱,只是對自身變化的暗示而已,讓魔術更加順利的完成。
其中的每一句話,都是與魔術,或魔術師本身有著必然聯系的關系,理所當然的存在。
可這并非是一定的,稍微換掉咒文中的一句,只要意思相近,不會有多大影響,比如Archer詠唱咒文用的是英語,而衛宮士郎用的是日語一般,都可以發動成功。
那么,將其縮短一點,只要意思沒變,似乎也沒毛病。
于是,白華便一本正經的開始了教導。
“仔細想想的話,只要大概意思沒變,可行性還是蠻高的,你不要認為這咒文很丟人就有抗拒心理,實用性高,才是最重要的,而且,有一句不是說‘濃縮就是精華’么?”
說著,白華的表情忍不住的帶上了幾分怪異。
不得不承認,雖然這的確有可能成功,但這咒文不是一般的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