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你。”
當金色少女合起雙手,抬起一雙蘊含希冀、期待,以及濃郁的愛戀之情的紅玉眸子,輕聲訴說出這句話時,其無與倫比的魅力,相信是任何異性都無法拒絕的。
然而,白華·亞瑟道爾除外。
這個比木頭還要木訥,簡直遲鈍到沒邊的男人,甚至根本沒把少女當做正常女性對待。
不,應該說,很耿直的忽視了少女‘吸血鬼’的身份,單從外表判斷,將少女當做了需要精心呵護的女童,原本該產生的戀愛之情,自然而然也變成了該死的憐愛之情。
包括逆回十六夜在內的【noname】成員,只是作為觀眾,都不由得感到著急和詫異。
黑兔更是無數次的找上白華,忿忿不平的控訴,白華沒眼光,以及蕾蒂西亞到底是何等美麗。
雖說,每一次都沒逆回十六夜在一個巧妙的時機給拖走就是。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蕾蒂西亞,似乎非常了解白華一樣,覺得如此才是理所當然的展開,已經非常的滿意,一點兒也不著急。
就這樣,又在【noname】待了3天,終于,在蕾蒂西亞“我們應該有屬于我們自己的共同體,這樣才能在箱庭中更好的生活,無論是享受游戲,還是各種樂趣!”的發言下,白華帶著蕾蒂西亞告別了【noname】。
盡管以過客的身份,白華壓根就不需要成立共同體。
可一方面,是蕾蒂西亞的期望,一方面,白華確實不敢在【noname】繼續住下去了。
畢竟,白夜叉和【noname】,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糾葛。
于是在這一天,目送兩道保持著微妙距離緩緩離去的身影,黑兔有些不舍有不甘的放下了手,眼底流露出寂寥神色。
“這樣,就真的和蕾蒂西亞大人分別了啊······明明黑兔還有很多話想說。”
“黑兔,如果你繼續消沉下去的話,我們又要生氣了哦。”逆回十六夜不以為意的說道。
“可···可是,明明黑兔才是蕾蒂西亞大人的后輩,一直以來陪伴在蕾蒂西亞大人身邊的,也應該是黑兔才對······”
黑兔鼓著臉頰,吃醋似的嘟囔道:“但是蕾蒂西亞大人和白華先生在一起,給黑兔一種,他們兩個已經相識了很久很久,比黑兔還有久的感覺。”
“哦?真意外啊,你竟然察覺到了,我們還一直認為,你只會吃醋什么的。”
“···黑兔沒有吃醋!”
“是是是!不過啊,那兩個人,說不定真的認識了很久,只不過其中的一方忘掉了而已。”
“唉?”
“唉什么啊你,還記得【Faro】的那只老虎嗎?”逆回十六夜忽然嚴肅起來,豎起了一根手指。
實際上,共同體——【Faro】,就是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在箱庭的首秀。
因某種原因,在進入箱庭的第二天,兩人便和【Faro】的首領,賈爾德·蓋斯帕展開了賭上共同體存亡的【恩賜游戲】。
原本,賈爾德·蓋斯帕面對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怕那只是其中一人,都沒有絲毫勝算的,可等到游戲開始的那一天,忽然得到了【鬼種的恩賜】,令【noname】險些嘗到敗北。
“現在想想不就說得通了么。那個【鬼種的恩賜】就是蕾蒂西亞授予的,目的的話,應該是放心不下原先的共同體,對新成員的我們三個進行考驗。”
“啊~,這么說起來,莫名的有點不爽了呢。”久遠飛鳥亦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