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朝,蕭王府。
白寧安才睜開眼睛,衣服就被男人粗暴地扯掉,力道大得令她后腦勺磕到床沿上,痛得差點又暈過去。
“白寧安,你都如愿以償進了蕭王府,竟然還在新婚之夜與護衛茍且,你竟敢這般羞辱于本王,你倒是真不把本王放在眼里!”
氣紅了眼的蕭震昊額頭青筋暴起,俯下身,狠狠地懲罰著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白寧安感覺自己被人撕成兩半,推又推不開,氣得大罵,“王八蛋,再敢動,小心我閹了你!”
聽她罵得如此露骨,蕭震昊滿腔怒氣更是直沖頭頂,雙眼猩紅。
“好你個白寧安,今晚本性暴露了,裝都懶得在本王面前裝了是吧?行,本王今晚就成全你,讓你快活個夠,。”蕭震昊氣不打一處來,大手扣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換了個姿勢。
要是能做到,白寧安真想立刻閹了這狗男人。
等好不容易熬到他偃旗息鼓,人已經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
蕭震昊的火兒卻還沒消,大手扣住她的脖子,狠戾說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連本王的妹妹你也敢算計。”
“放心,為了對得起你的‘用心良苦’,本王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他滿臉嫌惡收回手,用事先備好的帕子擦試干凈,接著穿戴好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關門聲重重響起時,又聽到他說:“傳令下去,王妃感染了風寒,需留在碧水閣好好休養,直到她痊愈為止,方可踏出這扇門!”
“還有,王妃喜清靜,為避免下人們打擾王妃養病,從即日起,除非本王允許,否則不許任何人靠近,違者重罰。”
話音落下,腳步聲漸行漸遠。
門被人從外面落鎖。
白安寧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唯一正常的就只有腦子。
她記得自己在實驗室里研究抗癌藥,屋頂不知從哪里突然冒出一道白光,正要抬頭去看,身體就被光圈吸走了。
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也叫白寧安,是大盛朝右相的嫡女。
剛剛自稱本王的男人,是當今皇帝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蕭震昊。
‘她’對蕭震昊的執念是從幼年開始的,他越是冷漠,她越是不甘心。
為了得到他,竟然不擇手段打起他妹妹的主意。
要不是發現及時,蕭貞貞和整個蕭王府已經被毀了名聲,一輩子都在活在世人的異樣眼光里。
怪不得蕭震昊那么恨她。
這一關就是四年。
……
蕭震昊從皇宮出來,帶著一肚子氣,面沉如鐵,走路帶風,就像是趕著去殺人似的。
隨從們亦步亦趨的跟著,生怕一個不慎被當出氣筒。
忍到了蕭王府,風暴終于還是降臨了。
蕭震昊掀翻了桌子,茶壺茶杯掖得四分五裂,茶水濺得到處都是。
一屋子的下人,彎腰屈膝,屏住呼吸,不敢弄出一丁點動靜。
“白寧安你可真有本事,禁足四年都還能把手伸到慈寧宮里去,你是在向本王示威嗎?”
他握緊拳頭,雙眼翻涌著滔天怒意。
“既然你不想壽終正寢,本王不介意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