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綿彎著腰,低著眉說道:“今日在王爺的府中,奴才見到小世子了,小世子與王爺小時候長的一模一樣,且十分的聰慧,長的也好,那眼睛水靈靈的,小臉粉嘟嘟的,奴才見著啊,甚是歡喜,想著陛下聽了定會歡喜的。”
皇帝到底也上了年紀,也有些懷念兒孫繞膝的滋味了。
想著二兒子已經有了孩子,卻不說,心口一悶,也不知道這性子是隨了誰的。
“若是真有這孩子,老二也該讓孩子入皇家玉牒了,藏著掖著算什么?”
皇帝搖著頭,實在是郁悶的很。
福綿卻笑道:“陛下難道還不明白嗎?王爺這是在防著呢,孩子奴才瞧著四歲約莫,怕是成親那會兒沒多久便有的,王爺與王妃二人的事情就讓他們去解決吧,當年的事情誰知道是什么情況?萬一不是王妃,冤枉了王妃,那可如何是好,這可是給您生了第一個孫子的兒媳呢,您不心疼啊?”
福綿到底跟在皇帝身邊多年,每一句話都說到了皇帝的心坎上。
當年的事情還沒有查清楚,到底是不是白寧安的手筆還不知道,護國公也為此跟這個外孫女斷了聯系,近日將人叫回去,怕是看開了。
“你可去打聽了,老國公的身子如何?實在不行讓太醫院最好的太醫過去,一定要醫好老國公啊。”
福綿笑道:“這些,陛下就不用操心了,奴才已經問過了,說是王妃去看了老國公后,臉色都有所好轉了,大夫起先以為藥石難醫,現在卻發現好了許多,修養修養便好。”
皇帝點頭,最好是這樣。
蕭震昊這邊,他回到王府時,就察覺著不對勁。
蕭劍也不在碧水閣中,不知去了哪里。
過不了多久,蕭劍回來,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后,有些心虛。
“怎么回事?”
蕭劍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決定跟他說一說。
“王爺,有些事情屬下不知道該不該說,但不說,屬下又憋不住。”
蕭震昊瞧著有些好笑,有何話直說就是。
“說!”
蕭劍被這一聲呵斥的直接站直了身子,說道:“剛才,屬下看到了王妃在變賣首飾,您是不是虧待了王妃,或者是,王妃想要做什么?”
蕭震昊的臉色一黑,那個女人又在搞什么花樣?
“本王去看看。”
蕭震昊陰沉著一張臉來到了碧水閣,正好看到白寧安正在清點首飾,嘴里還在念叨著。
“這個多余的,這個是不要的,這個是不想要的,還有這個……”
看來,是真的想要跑路了啊。
“你在做什么?”
蕭震昊大力的推開了房間門,黑沉的臉色讓白寧安猛地抬頭。
“你怎么在這?”
她又點了點,男人快步上前,一把將面前的首飾給掃在地上。
“怎么?你這是打算要離開?”
什么東西?
白寧安感覺自己有點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