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大雍的日益強大,大雍的最后一次大戰發生在十四年前的京城,那一次戰役,京城里的血漫過了護城河,隨著偽帝的自刎而結束。
生活在京中的人已經十多年不曾見過戰火了,對謝知微等人來說,只要在京城,就能遠離戰爭。
謝元柏是她們的親人,能夠調回來,就意味著不用再上戰場,也意味著不用面對危險了。
袁氏的心中那是又激動,又害怕,她有些手足無措,連忙吩咐大丫鬟,“快,快把鏡子拿過來我照照,不,不行,你父親要回來了,我得先去梳洗一番。”
“母親快別著急,父親到家還有半個月,母親想怎么準備都行。這幾日,我給母親制作一點養膚的膏子,母親每日睡前抹在臉上身上,保證等父親回來的時候,母親肌膚賽雪容光煥發。”
袁氏羞得滿臉通紅,沒好意思地道,“你這孩子,還打趣起母親來了”
謝知微并沒有這個意思,袁氏也是個美人坯子,只是美人在骨不在皮,袁氏的五官身段算上乘,可是她畢竟是武將家庭出身,縱然好身材也沒有那種婀娜多姿的氣質,與白梅芷兩相比較,袁氏至多只能算是一個女人,而白梅芷,像極了書里說的那種妖妃。
既然差距這么大,謝知微也只能想辦法盡量縮短她們之間的差距。
雖然說在男人的眼里,妖嬈的女子都更具誘惑力,或許謝知微本身就不是那種人,謝家給她的教養是女子更應當注重德行,且沒有哪家主母成日里想盡心思地勾引男主人,那都是妾室干的事兒。
謝知微也只能想著讓袁氏看起來氣色和肌膚都更好一點,并沒有想過讓袁氏想辦法籠絡父親的心。
她只是做女兒的,管不到父親房里的事,也只能對袁氏在能盡心的地方多盡心。
春暉堂里,馮氏歪在羅漢床上生氣,地上,跪著的是謝季柏,金嬤嬤在旁邊急得不停地轉悠,最后沒有忍住,對馮氏道,“老太太,四老爺是有功名在身的人呢,您就讓他這么跪著,叫人看了去,多不好。”
“他是從我腸子里爬出來的,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跪我,還委屈了他了別說他只是個舉子,就是兩榜進士,在我跟前,他也只有跪著的理。”
“是,母親說得是”謝季柏沒皮沒臉地道,跪著,還左右抹了抹袖子,打理得整齊了,又雙手撐著地面,跪得不情不愿。
馮氏氣得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我說的這些,難道不是為了你好嗎這滿京城的貴女們都死光了你非要娶那么個破落戶的女兒你怎么跟你爹一個死腦子”
“母親說的是,父親和兒子都是死腦子,天底下就母親的腦子最好使。母親,以后還是不要拿滿京城的女子們說事了,這些話要是傳出去了,皇后娘娘聽到了都要不高興了。”
畢竟,滿京城的貴女們也是包括公主們的。
“昨日,家里有事的時候,大公主不是也來過嗎還有大長公主府里的二姑娘,曾家的大姑娘,你瞧著如何”馮氏問道。
“母親的意思,兒子應當學那兔子吃窩邊草,把侄女兒的幾個閨中好友都扒拉一遍,給她挑一個好四嬸”謝季柏忍不住嗤笑一聲,“母親,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兒子的婚事,兒子也做不了主,母親想兒子另娶他人,還是先跟父親商量,何必為難兒子呢”
二更
爹爹是好爹爹,大家別擔心
再,一百章了,就跟養女兒一樣,一百周添了,是不是值得慶賀票票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