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哈哈大笑,老鴇氣得不得了,揮揮手,讓人都安靜,問道,“這都是誰干的好事啊今日是金蓮姑娘的好日子,錯過了這黃道吉日,還要等到明日去。還不快把人扶下去,請千金堂的大夫來看看,各位爺,咱們該干啥干啥去。”
老鴇利落地道,她今日可是有大任務要完成,耽誤了事,那位能答應
曲承裕跟在陸偃的身邊,看著底下如死狗一樣被人抬下去的永昌伯,為難地道,“督主,這永昌伯今晚怕是難了,這怎么辦呢”
“也不必一定是永昌伯,他能就他,他不能,不拘是誰,過了今晚,通知謝家說人找到了。”
曲承裕松了一口氣,“是,屬下明白了”
永昌伯被安置在一個僻靜的小房間里,半個時辰后,千金堂的大夫來了,先是為永昌伯看了滿口牙齒,已經七零八落,不由得嘆了口氣,“伯爺,這補牙,小的是不會的,您等口中的傷口好了,再想辦法鑲牙。”
永昌伯一聽,口中沒事,關鍵的地方還沒有看,忙讓大夫給他看看傷處。
千金堂的大夫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給他捏了捏,又撥弄一番,最后搖搖頭,“這,看著沒有外傷,偏偏伯爺自己也沒什么感覺,脈象上還好,別的,小的也看不出個什么來,小的提議,找個姑娘來幫忙瞧瞧,或許有用些。”
永昌伯問旁邊服侍的小廝,“金蓮姑娘已經被人買走了嗎”
那小廝跟了永昌伯多年,深知其為人,且平日里也沒少吃永昌伯吃不完的殘羹冷炙,心里也極為癢癢,“爺,要不,奴才去瞧瞧爺好歹是在牡丹樓受的傷,難道說,牡丹樓一點力都不肯出這要是這樣,以后誰敢來啊”
是這個道理,永昌伯讓小廝去喊老鴇來商量這事兒,千金堂的大夫一看,沒自己什么事兒了,要了香湯凈了手,直嘆晦氣地走了。
老鴇笑呵呵地來了,見永昌伯原本一口好牙如今連門面都沒了,唏噓兩聲,“伯爺,您說要金蓮姑娘來伺候,可金蓮姑娘今日有要事,過了今日,來日您哪怕說要金蓮姑娘陪您十天半個月不下床呢,媽媽我也沒意見。”
小廝在旁邊把大夫的話說了,“這不是還沒到時候兒嗎這太陽剛剛落山,讓別的姑娘們先招待那些客人們一番,讓金蓮姑娘來給我家伯爺瞧瞧,若是沒事兒呢,少不得伯爺也要參與競價,媽媽橫豎又不損失什么”
老鴇一聽是這個道理,她想了想,喊了人進來,問道,“金蓮姑娘還不肯從嗎”
那龜公笑呵呵地道,“哪能呢有毒爺出場,哪怕是貞潔娘子呢,也得哭著喊著。這金蓮姑娘啊,也是個想得開的,毒爺一下手,就叫得歡,嘴里喊著大郎,想必心里頭有情郎,這種啊,最好教了。”
毒爺一身本事,與伺候秦始皇母親的那人不相上下,才得了個毒爺的稱號。
老鴇很滿意,笑著對永昌伯道,“瞧瞧伯爺,雖說被人打了一頓,可也是因禍得福。毒爺教姑娘的手段,伯爺最是知曉,這會兒我就讓人把金蓮姑娘送進來,這熱乎乎的姑娘呢,伯爺可要抓緊些,不過,說好了,伯爺要是忍不住,把金蓮姑娘破了,先說話,是這個數”
老鴇伸出了兩根手指頭,永昌伯已經心癢難耐,“二千兩銀子,也要看值不值”
“伯爺先用著,值不值的,您心里頭有數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