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武侯還真沒有敢害蕭恂,他是瘋了才會去害皇太后的寶貝疙瘩,襄王這個人看上去不著邊際,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敢碰他的命根子,他就能咬下你的命根子。
蕭恂肯定是不見了,至于是死是活,現在不好說,但肯定不是被義武侯所害,而眼下,倒霉的是義武侯。
義武侯被鎖拿,皇上有令,先關進詔獄。
陸偃親自鎖拿義武侯,看到這個容貌昳麗的青年,氣定神閑,義武侯突然怕了,他猛地朝陸偃撲去,一把掐住陸偃的脖子,“是你害本侯,是不是是你挑唆得皇上對本侯起了疑心,是不是”
東廠番子連忙將義武侯拉開,但陸偃白皙如玉的脖子上,左右各出現了五指紅痕,米團嚇得要死,連忙道,“督主,奴才給您用郡主的藥膏吧”
陸偃擺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脖子,那如玉般的手指,貼在紫紅的脖子上,泛著冰冷的瓷釉般的質感,他笑了笑,“送義武侯回去吧”
“陸偃,你不得好死”義武侯一直嚷嚷著的聲音在行宮的上空響起。
皇帝聽到后,怒不可遏,之前還存留的一點對義武侯的情義此時被消耗殆盡,特別是看到陸偃脖子上,被義武侯掐出來的青紫后,更是怒道,“朕看,義武侯是瘋魔了“
謝知微等人剛剛來到了山腳下,棄馬登山,所有的馬兒歸攏在一起,二皇子安排了兩個小太監看著。
九月今秋,山上的樹色彩紛呈,在早晨陽光的照耀下,樹葉上還滾動著顆顆露珠,霧靄如同一條玉帶,將山腰環住,露出尖峭的連綿起伏的山頂,如同仙境一般。
“就這么一窩蜂地爬上去,太沒趣了,我提議,我們分成兩組,來個比賽好不好大家拿出獎勵來,看哪一隊先爬上去,得籌最多,哪一隊贏,獎勵就歸哪一隊,如何”許良提議道。
自然是沒有不可的,許良將腰身上的玉珮拽了下來,揚起來,“那些一而再再而三輸籌碼的,快點啊,這次,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元嘉摸了摸脖子上的項圈,“不是吧,我就爬個山,難道說,我這個項圈又要保不住了自從和微妹妹在一起,我已經輸了兩個瓔珞項圈了。”
綾華也捏了捏自己的項圈,“誰還不是呢記得去年的風夕節投壺,昨天的賽馬,不行啊,大皇姐,我這個要是輸了,母妃非要罵死我不可,肯定好久都不會給我打項圈了。”
眾人都忍不住笑起來,楚易寧也是忍俊不禁,深深地朝綾華看了一眼。
謝知微將手腕上的一個雪玉鐲子取了下來,舉在手中揚了揚,“我這個也不便宜,要是輸了,我也會很心疼哦”
綾華撲了上去,搶謝知微的雪玉鐲子,“什么意思,你把五皇兄給你的聘禮拿來賭,是不是想五皇兄回來后收拾我們”
謝知微的臉通紅,搶了過來,“你別瞎說,他哪里給我下過聘禮了是我來前,我母親給我的”
“好好好,等五皇兄回來,我立馬就叫五皇兄去給你下聘禮,一天都不耽擱,好不好”
“哎呀,綾華姐姐,你可真壞,你這張嘴”
謝知微作勢要去掐綾華的嘴,綾華嚇得直往后退,她的后背貼上了一堵堅硬如城墻一樣肉墻上,溫暖的感覺貼著衣服傳了過來,綾華突然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