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攏后的紅倌人。”
“對對對!”
“你真的搞清楚了?”
“不就是公交車改裝私用車嘛!”
“好像也對……總之,我們是去找她的。”白蘭地摸著下巴:“梳攏后的紅倌人都不接客的,所以會有些麻煩,最好是能跟她直接見一面。”
“想那么多干嘛,直接去就完事了!”
古代,青樓就和認證過的高級酒店差不多,是不能隨意自稱的,這里面的姑娘娼的數量很少,主打的還是紅倌人和清倌人。
當然,有講究的也有不講究的,北曲坊入口位置的兩家青樓就頗有些針對相對的架勢,左邊掛著一個橫幅,上面寫著‘姑蘇第一,蠻腰細若垂楊柳’,右邊那家則貼了一句‘人間無二,峰巒聚盡英雄漢’
咕噠大大咧咧的往前走,抬眼一看,兩側窗戶欄桿,遍是紅袖招。
畫著美美妝容的姑娘們對著行人拋來無美艷,空氣里散發著真正引人遐想的脂粉氣。
咕噠突然頓住了,身體猛地往后仰。
“你咋了?”白蘭地托住他后仰的肩膀。
“……有點不太適應。”咕噠僵硬的扭過脖子:“我很想大聲呵斥這幕場景,因為多年的教育告訴我這是不對的,這是封建社會對人的異化和壓榨!可我內心有一股無法拒絕的歡喜……我是不是得病了?”
“……你媽的,處男就是矯情!玩個游戲你還指望能破解童子身的詛咒?”白蘭地一腳踹過去:“別抬頭去看了,快過去!”
這次輪到白蘭地的行動力驚人,拖著還想再看小姐姐大白腿和鎖骨眼的咕噠往前走。
走入春滿樓內,隨處可見鶯鶯燕燕,數十人,文人雅客不少,可見這里是有檔次的。
進了春滿樓,也不是立刻就會碰到老鴇,媽媽桑是高級職業,越高級的店鋪,媽媽桑越是看菜下客,兩名玩家雖然稍稍變裝,但看著也不似有錢人,所以是小廝前來招呼。
面紅齒白的少年笑著問:“二位爺,第一次來?”
如此年輕的龜公倒是不多見,或者說,其實很常見?
踩住咕噠的腳,白蘭地心知肚明是在玩游戲,卻有很難不入戲。
他淡然道:“是第一次來,也不是第一次來。”
他打了啞謎:“我們聽聞春滿樓很出名,過來長長見識,特別是……”
他對咕噠使了個眼色,繼續說:“素雅姑娘,頗有名氣啊。”
咕噠立刻配合的說:“俺就是沖著她來的!”
白蘭地喉結滾動一下,咽下吐槽,心說咕噠你可真是本色出演。
聽聞二人來意,小廝面露難色:“這個……素雅姑娘以是梳攏的紅倌人,她不接待其他人。”
咕噠聽到這話,實際內心就打了退堂鼓了,他還是個純情少年,知難而退,眼神已經朝著其他院子亂飄。
“麻煩你去通報聲,哪怕不過夜無妨,湊個眼緣,真的不行,換地方其實也好。”白蘭地呵呵笑了笑,拉住小廝的手,塞了二兩銀錢。
少年立刻笑著回應:“那我先去問問,如若素雅姐姐沒空,二位不妨去微姑娘或者安姐姐那邊坐坐?她們也都不錯,也快到打茶圍的時間了。”
“好……唔……”咕噠又沒忍住,剛剛要說話,就被一肘子頂到了胃,把話憋了回去。
“麻煩了。”白蘭地抱拳,看著少年去通報,回頭斜眼:“你又做什么幺蛾子?”
“我不行。”咕噠扶著墻:“我沒自信……我好弱小……這情況跟我想的不一樣……我想回家,嗚嗚嗚!”
純情處男綜合征發作了,直接來這種老司機都未必玩得溜的地兒,要實操了,各種心理打退堂鼓。
白蘭地翻了個白眼:“來之前興奮不止,來之后就當場白給,說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咕噠吐槽:“你怎么這么穩?你很有經驗?”
“沒有經驗,我也是第一次來。”白蘭地淡淡道:“不過我有獨特的技巧。”
“什么技巧,請先生教我!”
“我喜歡二刺螈。”
“……大師!我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