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違禁,該當如何?”
“六品以下杖責四十,發配邊軍,六品以上,革職查辦,永不錄用。”
梅晉見狀,嘴角勾起。
“我再問你,私囚朝廷命官該如何處置,對官員動用私行,又該當何罪?”
“重則抄家流放,輕則革職查辦。”
岑沖越說越不對味,可是梅晉卻放聲大喊。
“今,你六扇門知法犯法,打傷天牢護衛,強擄天牢重犯,是也不是!
我屬下奉命前來討要,你們非但不從,還大打出手,私自囚禁,岑大人,你六扇門是想集體革職還是集體流放,說來我聽聽!”
岑沖被梅晉的一通輸出搞得有些招架不住,什么打傷天牢守衛,強擄天牢重犯,他可從來沒聽說過。
這時,一個小捕快趕緊跑了過來,在岑沖耳邊低語了幾句,只見岑沖的臉色越發的鐵青。
“混賬!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一聲怒斥,小捕快膽戰心驚的后退一步,同時眼神還望洛馬那邊瞅。
岑沖哪里還能不懂,這是出了坑逼隊友了啊。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就這么認了,必須據理力爭。
“姓梅……梅大人,你屬下來要犯人自是應該,但是誰給他的權利打傷我六扇門的捕快,這于理不合!”
梅晉聞言挑了挑眉,手持無常簿,開始在人群中轉悠。
“他打傷你了嗎?他打傷你了嗎?來,哪個是被我屬下打傷的,站出來叫我瞧瞧!”
一時之間,還真沒人站出來,因為冷凌棄當時就追著洛馬干來著,其余的人他是一個沒動。
岑沖見狀,緊咬牙關,來到洛馬旁邊,揪起對方受傷的胳膊,一把扔到了梅晉跟前。
絲毫不顧同僚情誼,疼的洛馬直冒冷汗。
“洛馬捕頭,是被你的人所傷。”
梅晉見狀一愣,饒有興趣的審視起眼前重傷的捕頭。
“就你他他媽的叫洛馬啊!”
洛馬聞言臉色鐵青,剛想發怒,可梅晉卻沒有鳥他,而是看向了岑沖。
“岑捕頭,這洛馬正是從天牢強擄重犯的兇手,我下屬難道還不能追兇嗎?
他不過是想抓犯人,他有什么錯?你們不給犯人也就算了,還一群人追著他打。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岑沖徹底無語了,被梅晉這么一說,所有問題全成了他們六扇門的了。
但是對方邏輯清晰,環環相扣,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好的理由反駁,在場的六扇門捕快紛紛啞口無言。
卻在這時,一個女捕快從隊伍中走出,冷冷的看著梅晉。
“梅公子,好一張尖牙利嘴,黑的都能說成白的,你部下強闖六扇門總沒錯了吧,按律也能發配革職,你還有何話說?”
梅晉看了一眼對方。
“未請教?”
“在下姬妖花,六扇門銀牌捕頭。”
“哦,我下屬叫冷凌棄。”
……
……
“大人,這回應該是我們的問題,冷大哥是無辜的。”
岑沖看著眼前的姬妖花,眼皮一陣狂跳。
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