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根·愛爾蘭伯爵怒極反笑,“呸”的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用馬鞭指著羅德曼伯爵說:“你這個幸進的小子簡直是貴族圈的笑話,靠著漂亮的小臉蛋討公主殿下的歡心,竟然得到了伯爵的爵位,簡直是王室的恥辱。”
他轉過頭對自己手下的騎士說:“就是這么一個出身卑微的賤民,依靠不光彩的手段得到貴族爵位,妄圖得到我們的承認,擠進貴族圈里,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羅德曼不慌不忙地反駁道:“我是依靠越級獵殺幾頭三階魔獸的輝煌功績,得到這個榮耀的爵位。相比較而言,霍根·愛爾蘭伯爵通過聯姻得到伯爵爵位,我想……你妻子的死至今還是個謎團,各種猜測都有,這……極不光彩吧?”
霍根·愛爾蘭伯爵妻子是峽灣市古老伯爵領的獨生女,他是從妻子那里承襲的伯爵爵位,這在貴族承襲制度中是允許的,卻是不光彩的。
平日里,霍根·愛爾蘭伯爵最忌諱別人提及此事,這是他心中不可觸摸的傷痛。
果然,一貫保持貴族風度的霍根·愛爾蘭伯爵炸毛似的跳了起來,臉色氣的發青。
他怒氣沖沖的罵道:“卑鄙的小子造謠污蔑,貴族的名譽絕不容玷污,你必須為此付出沉重代價,我絕不會饒恕你。”
“霍根·愛爾蘭伯爵,我再次對你嚴正聲明,請你立刻率領手下離開我的領地,并且對毀壞的財物作出相應賠償,向貴族院清楚的解釋自己的行為,并且對此公開致歉,保證絕不再犯。”
羅德曼說的每一條,霍根·愛爾蘭伯爵都無法做到,更不會去做,他的眼睛死死盯著羅德曼,殺意凜冽的說:“該死的小子,你真的惹怒我了。”
話音未落,霍根·愛爾蘭伯爵身邊五位騎士斗氣勃發,帶來令人窒息的壓迫感,赫然是一名六階騎士,四名五階騎士,這是一個相當恐怖的陣容。
雙方隔著彩石溪區區30余米距離,對于這些中階騎士來說觸手可及,隨時可以動手開片。
羅德曼身邊的五位騎士也激發了斗氣,將正主牢牢護衛住,赫然是一名六階騎士,三名五階騎士,一名四階騎士,實力和對方旗鼓相當。
羅德曼拔馬便向回走,遠遠地撂下了一句話:“有這閑工夫,別盡瞎逼逼,你若要戰,那便戰,手底下見真章。”
此言一出,霍根·愛爾蘭伯爵反而冷靜了下來,目光陰沉的掃視雙方的陣容,沉吟不語。
他可不是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這種事關大局的對戰輕忽不得,萬一損失了對自己影響非常大。
此次急匆匆的趕來,試圖阻止對方的清剿行動,實在太倉促了。
霍根·愛爾蘭伯爵麾下一千三百多名騎士,平日里散布在四鄉八野,擔任著治安官,稅收,戍守關卡,巡邏警戒,督工監造等等雜務,一時半會兒難以聚集起來。
如若加上麾下封臣的力量,這個數字還可以翻上一番,達到二千五百余名騎士。
每一名騎士都有一至兩名騎士扈從,中階騎士甚至有五、六名騎士扈從,都是經過軍事訓練的作戰力量,全部集結起來總數可達八千名騎兵。
更何況,自己的盟友休伯特伯爵兵力完全沒有到場,在這種情況下如何能夠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