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S檔獎勵離去,只留下一股好聞的香味,神宮誠無奈收回手。
招新大作戰,失敗。
如果在小香姐和夜櫻雪之間選擇一個獲得積分,神宮誠情愿選后者。
與顏值、身材無關,甚至稻川會八代目的家世身份都可以不用去考慮。
只以性格而論,夜櫻雪是那種一眼能從嘴里看到胖次的女孩兒,毒舌什么的也不用在意;或許她自己并不認為是毒舌,實話實說而已。
但小香姐……
從學生會本部偶遇到今天,小香姐對自己都很好,幫忙幫到把行李鋪蓋拖鞋浴巾都送進來了。
還有夾在《斜陽》里的蕾蕾。
神宮誠不是木頭人,不是感受不到小香姐的情意。
可那換臉如翻書的性格,誰知道啥時候就翻臉了。
要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孩兒倒也沒什么,哄女朋友又不是罪,但那可是稻川大小姐,東京灣可是很近的。
能遠一點就遠一點吧。
平民百姓家的孩子玩不起危險的戀愛游戲。
反正系統任務沒有失敗懲罰,大不了不完成就是了。
拎書包,鎖門,神宮誠走出校園。
晚上9點,在“立花姐姐”熱情的送別聲中,兄妹倆向二丁目公寓走去;三個街口的距離,離的很近。
遠遠的能望到江戶川大橋,往西北方向眺望隱隱約約能看到一根微亮的棍子矗立在夜色某處。
那是位于墨田區的晴空塔,也叫天空樹,高度634米,是吉尼斯世界紀錄認證的世界第二高塔。
三年前春假時帶著紗霧去過一次,之后紗霧幾次嚷著要去都沒再去。
不是心疼錢,他給小妹花錢從不心疼。
而是那次到達450米的觀景臺后,他才發現自己原來恐高。
天望回廊里把著扶手一動不敢動,滿頭是汗都不敢往下瞅一眼,把紗霧笑到肚子疼。
呃,那時的紗霧還挺依戀哥哥的。
走路都挽著胳膊,肚子疼也讓自己給揉。
瞥了一眼身旁面無表情的小妹,神宮誠忽然想起生物名詞——“低等生物”。
‘誒?今天好像兩個人說過這個詞。’
一只白凈小手忽然出現在面前,手指頭捻了捻。
神宮誠很無奈,“劫匪也有放假的時候吧。”
紗霧不說話,小爪子招了招。
“打劫總得說句話吧。”
“給不給?不給不要了。”
“給給給!”
神宮誠立馬掏錢。
女孩子要富養,紗霧已經非常懂事了,最貴的衣服就是優衣庫,從不提過分要求。
青春期正是叛逆的時候,物質上要盡量滿足,你是不知道東京有多少****的女孩子。
一想到變態大叔丑陋的豬臉和骯臟的豬爪,神宮誠恨不得把錢包掏空咯。
“夠不夠?”
遞出去四張野口英世,一晚上掙六千,劫匪拿大頭。
“要你那么多干嘛?”紗霧反倒不高興了,只抽走一張,“不要以為賄賂我就能改變你‘低等生物’的本質。”
“嘶……”
你跟夜櫻雪才是親姐妹!
……
今天作業多,社團時間又沒怎么寫,一直到凌晨12點半神宮誠才睡覺。
第二天,五點照常起床。
晨跑結束,進屋慣例喊了聲“他大姨媽”,玄關脫運動鞋。
“歐、尼、醬!”
客廳里突然蹦出紗霧。
一直梳團子頭的小妹今早破天荒的扎了個雙馬尾,綢緞一般地長長黑發垂在兩邊,兩只小手捻著發梢,配上笑顏如花的小臉蛋兒。
卡哇伊極了!
“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真好看。”
神宮誠笑著蹬掉右腳運動鞋,正要蹬左腳鞋,一下子暫停了。
word天!
小妹這是怎么了!
緩緩收回笑容,神宮誠雙手攥拳擺出拳擊架勢,大吼著:“你到底是什么人!……把我的紗霧還給我!”
“歐尼醬?”紗霧眨著萌萌大眼睛,“我就是紗霧啊,你傻啦,我是你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