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大叔的這句話,早就認準想法的徐久,在此刻臉上并沒有一絲的猶豫,反而身體里還充滿了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信心。
看到徐久這般堅定的表情,大叔也沒有了過多的疑慮,“行...既然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了,那下面我們就聊聊案子。
...是這樣,在七月初的時候,也就是在你們高考完快一個月之際,我們在警察局中接到了報案,報案者是一名女性,她聲稱自己的丈夫無緣無故的死在了家中。
隨后我們根據女人提供的地點,趕到現場后才發現,這起案件的作案風格和作案手法來看,居然和你發小任合被害時的現場,基本一致。”說著大叔便從一旁的包里,拿出了案發時的現場照片,遞給了徐久。
大叔趁徐久觀看照片之際,繼續分析道,“...你從照片上可以看出,這次死者頭部依舊被黃色膠帶纏繞,但不同的是這次露出來的是嘴巴,而不是眼睛。
還有和上起案件不同的是,這次的死者手和腳都被黃色膠帶纏繞了起來,而上起案件中的任合,卻只有兩只腳被黃色膠帶纏繞起來了。
就在我們也不太敢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作案的時候,卻在現場發現死者的頭部旁邊,有一樶用頭發編成的數字8。后來通過對頭發dna的檢測,才發現這次的頭發,居然是死者老婆的,也就說兩次現場的頭發很大幾率就是兇手故意留下的。”
申大叔的話,無疑加重了徐久的好奇心,他一個不經意的轉頭,忽然看見大叔的包里還塞著一沓文件。
見狀大叔也沒有猶豫,直接把案件材料推到了徐久的面前,“這是死者的基本資料,死者名叫安東,40歲左右,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晚上到凌晨之間,死者有一位老婆,年齡比他小一歲,兩人之間還有個孩子,是個兒子好像年齡和你差不多大,今年也參加了高考。
因為辦案的流程,我們需要先對死者最親近的人開始調查,所以我們從受害人的鄰居家聽說,死者家中經常發出吵架,還有打架的行為,她們也制止過很多次,不過都不管用,所以一直以來被害人兩口子的關系并不怎么好。
隨著案件的深入,我們也確認了案發時她們母子并不在自己家中,而是女人帶著孩子回了娘家,直到第二天下午,她們母子才從母親家,回到自己家中。
至于當天她們母子當天為什么去了娘家,也有合理的解釋,那就是被害人老婆的母親當天在家中擺了大壽,親朋好友都去了,案發時也沒有人看見,她們離開過很長時間。
最后無奈的我們,只能開始大量的排查死者周圍的親人或者朋友,可依舊都沒有發現什么問題...
直到后來,我們通過詢問才知道了,幾個私下,跟死者關系不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