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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一團,兩人招式變化極為迅速,讓院中剩下的幾人目不暇接,唯有那不絕于耳的刀劍碰撞之聲,回蕩在眾人耳邊。
見兩人難舍難分,楊岑君立馬警惕起來,因為院里還有一名黑袍人。
此人乃絕頂高手,若暴起發難,絕非是他能對付的,但不管如何,他必須保證嚴武的安全。
于是他不動聲色的,移步到嚴武身前,將其護于身后。
然而他的擔心終究是多余的,因為那名黑袍人的注意力,并未放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戰團外的黑袍人,死死盯著與另一名黑袍人纏斗的郭懷,他在尋找機會,伺機而動。
與郭懷纏斗的黑袍人劍法技藝超群,顯然浸于此道久矣,郭懷的開山刀法雖然精妙,卻剛入門沒多久。
而且郭懷與之對戰,調動的內勁不足體內的十分之一,于是在技藝的比拼上,郭懷漸漸有落入下風之勢。
黑袍人的攻勢,如疾風驟雨,越來越快,越來越刁鉆,一時間,郭懷疲于應對。
“看來日后需多加苦練才是!”郭懷并無懼意,只是暗中琢磨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分神之際,戰團外的黑袍人抓住了時機,他黑袍遮掩下的雙手,猛的甩出,兩枚毒標悄無聲息的,射向郭懷后背。
此后,黑袍人冷意十足的盯著郭懷的背影,他自信,郭懷絕對發現身后的動靜,等他發現之際,絕對躲閃不及。
可郭懷敏銳的感知力,第一時間便察覺到此人的動靜。
“本想與你多玩一玩,既然你的同伴等不及了,那就先送你上路吧!”
郭懷看著持劍朝自己斬下的黑袍人,神色一冷,瞬間調動體內接近兩成的內勁,然后驟然橫劈而去。
下一刻,只聽見哐的一巨響,黑袍人反應不及,被剛猛的勁力震得慘叫一聲,身體倒退出數丈之遠。
等他勉強站立之時,嘴角溢出殷紅的血跡。
而郭懷,將前面的黑袍人劈開以后,他迅速轉身,以刀身,直接擋住射來的毒標。
郭懷冷望一眼扔出毒標的黑袍人,殺機頓起,他雙腿猛然一蹬,真個人瞬間彈射出去,轉眼來到這名黑袍人的身前。
他不顧黑袍人眼中的驚駭恐懼,一刀劃過,在黑袍人剛反應過來時,將其輕松解決。
郭懷再轉身,看向不遠處,柱劍而立的最后一名黑袍人,眼里平靜無波。
“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你這般高手!”
黑袍人目光掃過兩名已身死的同伴,心中不免生出兔死狐悲之感,但此刻他心中,更多的是疑惑與不解,因為如郭懷這般厲害的高手,他從未聽說過。
“是你自己孤陋寡聞而已!”郭懷面無表情淡淡說道,對于一個將死之人,他并不想解釋太多。
“是嗎?”黑袍人苦澀一笑,他看得出郭懷不愿多說,所以并未在此糾纏,轉而問出了另一個困惑之處。
“以閣下之身手,就算整個朝廷,恐怕也奈何不得。既然如此,閣下為何能容忍,鎮北將軍身陷囫圇?”
“我已說過,是你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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