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暗衛都是掌握在皇帝手中,而魏圣陽欲扶持魏子業上位,故提前將暗衛交于其手,可現在暗衛損失慘重,魏子業明白,就算此事情由所原,自己仍難辭其咎。
“你是說……此次追捕嚴崇之子,折損了三位暗衛首領?”魏圣陽聽了魏子業的稟告,不禁怒從中來,他壓制著怒火,臉色鐵青的問道。
“是的,父皇!”魏子業言語悲痛,如實承認道。
“你……”魏圣陽指著身前的魏子業,一時間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父皇,此次三大統領身死,乃兒臣之罪,兒臣愿意承擔一切后果。”魏子業聲色并茂,將罪過歸咎于自身。接著他語氣一轉,凜然說道:“但此事絕不簡單,恐另有隱情,兒臣一時拿不定主意,還望父皇決斷!”
“隱情?有何隱情?”魏圣陽沒好氣的喝問道。
“父皇,敢問天下間,誰能輕易殺死三大絕頂高手?”魏子業賣個關子,問道。
“你這是何意?”魏圣陽也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父皇,據兒臣所知,天下間最強者強者,莫過于嚴崇之流,但能以一舉之力,斬殺三名絕頂高手,嚴崇還不足以做到,所以兒臣猜測,三位暗衛首領,恐死于世俗之外的人手中。”魏子業做出凝重之色,緩緩說道。
“你是說,殺死三位首領的,是修真者?”魏圣陽聞言,心里不由的一驚。
“兒臣確實如此認為,但事實究竟如何,還需詳細調查。但此事牽扯頗大,兒臣不敢擅作主張!”魏子業肅然說道。
聽完魏子業一番陳述,魏圣陽陷入了沉默,半晌后,他平靜下來,下令道:“此事你盡管追查下去,我皇室受修真者宗門庇護,不必太過畏懼。”
“父皇,倘若查出真與修真者有關聯,當如何決斷?”魏子業鎖眉問道。
“若此事真與修真者有關……那就放了嚴崇!”魏圣陽猶豫一番,心里嘆了口氣,說道。
皇室雖受修真者庇護,但皇室若因此不把其他修真者放在眼里,早晚會因此滅亡!
魏圣陽明白這一點,所以不得不選擇讓步。
“兒臣領命!”聽到魏圣陽說要放了嚴崇,魏子業微微一愣,卻不敢質疑分毫。
……
時間緩緩過去了十幾日。
這段時間,魏子業一直忙于追查嚴武的下落,但郭懷早已帶著嚴武離開,因此,魏子業對嚴武的去向,一無所獲。
反倒是在事發的第二天,暗衛與六扇門,在長樂鎮排查走訪后,得知了郭懷的存在。
通過走訪人群對郭懷的描述,暗衛很快確定了郭懷的身份,但那個一舉斬殺三大絕頂高手的人,始終毫無所知。
這一日,一道來自清原縣的文書,被送進了太子府。
“太子殿下,潛伏在監察司的暗衛成員,今日截獲了一道來自清原縣的文書。此文書恐與那郭懷有些聯系。”
暗衛僅存首領的兩位首領,其中一人名為蕭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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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著手里的文書,低頭向魏子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