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浪道:“我有兩個問題。”
昴日星官道:“你說。”
譚浪道:“第一,現在我的主要工作,是取刀,還是照顧文曲星君?”
昴日星官眉頭一皺:“當然是取刀。”
“這把刀,是佛門和道門的一次爭斗,這是大事,至于照顧文曲星君,這是私事,不能比的。”
譚浪就笑:“不知道我幫你拿了刀,有什么好處?”
昴日星官道:“你不問如何取刀,只問好處,看來是胸有成竹了?”
譚浪道:“只是有了那么一點點的想法。”
昴日星官來了興趣:“說來聽聽。”
譚浪道:“你們神仙,保性命,全天真,視名利色權如浮云。整日里云霧渺渺,山林竹園,清馨淡雅,御風而行,日行千里,逍遙自在。但是,說的是道法自然,行的是弱肉強食。卻是忽略了人性。”
昴日星官道:“什么意思?.”
譚浪道:“星官大人,請茶,聽我慢慢道來。”
放下茶杯,譚浪道:“就說這奪刀一事,諸位神仙,就都用錯了辦法。”
昴日星官道:“你說,如何用錯了?”
譚浪道:“有句話說的好,如欲采蜜,勿蹴蜂房,不知道神君聽說過沒有?”
昴日星官道:“有點意思,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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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浪道:“天底下只有一個方法,可使任何一個人去做任何一件事,那就是使人愿億去做那一件事。”
昴日星官點頭,喝了一口茶,示意譚浪繼續說。
譚浪又道:“當然,你可以用一把劍,對著一個人的胸脯,那人會乖乖的把自己的東西給你。你可以用恫嚇方法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你也可以用武力,讓一個人做你所需要彵做的事。可是這些粗笨的方法,都有極端不利的反應,比如反抗。”
“如果對方有足夠的勇氣和能力進行強力反抗的話,那么,你很可能就悲劇了。”
昴日星官放下了茶杯,看著譚浪:“你繼續說。”
譚浪笑道:“這就是我說的人性了,任性、貪婪,自私自利。沒有人愿意毫無報酬的替別人做嫁衣,對不對?所以,就像我說的,我能叫你去做任何事情的唯一方法,那就是把你所需要的給你。”
昴日星官笑道:“你小子到底想說什么?”
譚浪也笑道:“我說,要想要得到這把刀,并不一定非要用武力,這些個守刀人,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總有想要的東西。如果,我們手里有胡易非常看重的寶貝,讓他拿刀來換,你說他肯不肯呢?”
昴日星官道:“這個可難了,這個老小子陰里陰氣的,每天除了衙門,就是回家,要不就是出去砍頭,誰知道他喜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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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浪又道:“人之所以是人,就是說人的欲望,是可以引導的。幸好,在我的家鄉,這樣的經驗,有很多!”
昴日星官道:“說來聽聽。”
譚浪道“一個販運豬的敲一個寡婦的門,說讓住一晚,寡婦不同意,說只有一間房,賣豬的說我給你兩只豬,我只要睡地上。進去之后,賣豬的說,地上太冷了,讓我睡床上吧,我給你三頭豬,保證不碰你,寡婦聽了,也就答應了。睡了一會,賣豬的說,讓我抱抱你吧,我再給你兩頭豬,寡婦想想,都睡邊上了,抱抱也沒什么。抱了好一會,寡婦渾身燥熱,賣豬的說,我再給你3頭豬,讓我進去吧。寡婦也同意了,可過了一會,她發現賣豬的沒動,就問,你怎么不動了?賣豬的說,我沒豬了。寡婦說你動一動,我給你兩頭豬。第二天,賣豬的又趕著他的一群豬離開了寡婦家。”
昴日星官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譚浪正色道:“神君懂我的意思了?”
昴日星官看著譚浪的眼神突然就變得有些警惕:“這小子本事不大,這心眼可是有些多了。”
昴日星官道:“這個,卻是有些猥瑣了。非君子所為。”
譚浪心道:“你們這些神仙,動手殺人搶刀,眉頭都不皺一下,我這只不過是個刺激消費,就猥瑣了?”
嘴里卻是說道:“幸好我們不必去做這些猥瑣的事情。因為我知道有這么一件寶貝,他是非常感興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