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厥中,羽佳還在用盡力氣,和咬住他小臂的光頭喪尸對抗,那喪尸突破了羽佳的手臂防線,流著黑色血液的大嘴已經貼近他的脖頸。
羽佳都能聞到那喪尸嘴里散發出的惡臭,令人作嘔。
他再也沒有力氣抵抗,光頭喪尸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啊、、、”
羽佳驚醒,看見義哥正抓住他的肩膀搖晃,叫著他的名字。
擦,是夢,是我暈厥過去后的幻覺!
看見兩腿間被劈成兩半的大光頭,腦漿混合著黑色的血液流了一地。
羽佳頓時狂吐,刺鼻的惡臭味夾雜著他的嘔吐,讓他不斷地流淚。
看到這一幕,本來沒事的義哥也跟著吐起來。
羽佳突然和義哥說道:“門,快去關門!”
義哥:“我已經關了,兩扇門我都關好了,你都昏迷10來分鐘了。”
羽佳漸漸意識清晰緩過神來,義哥應該是給他出血的額頭簡單處理過,一塊染血的布還在地上,但是頭還是有點暈,估計是輕微腦震蕩了。
羽佳:“義哥謝謝你救了我,真沒看出來,關鍵時刻,你這瘦弱的身體里,還有那么大的能量,謝謝,不過你給我處理傷口的布,是不是在廚房拿的?”
義哥:“是呀,我進去就看見廚房那里有塊布,你在不斷流血,我就趕緊拿出來給你處理傷口了。”
羽佳心想,“報應呀。”
之前給他物理搶救的愁,他就這么報了!
羽佳:“大哥,這個是廚房的抹布,是我擦廚房的,我不失血而死,也要感染而死了,真謝謝您老人家!”
說著話,扶著義哥的手站起身,“我們先回房間吧,我要消毒處理下傷口,然后再做計議。”
不管怎么說,是自己不信任的義哥救了自己,也沒有在自己暈厥時,傷害或拋棄自己,當時的情況,義哥完全可以拋棄他跑回屋子,任自己命喪尸口,沒有在自己最虛弱時對自己下毒手,看來這個義哥真的只是一個藥物依賴者,但人品還是和名字一樣忠義的。
就沖這次的經歷,義哥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了。
外面鬧鐘的報鳴聲已經不響了,應該是進水壞掉了。
讓義哥拿出壁櫥的醫療箱,羽佳是運動愛好者,所以跌打損傷的涂抹消毒,消炎類藥物是常備的。
給自己的額頭傷口處消毒后,看到額頭一個小拇指長短的傷口,血已經不流了,涂上云南白藥粉末,用紗布包扎好,找了一個棒球帽戴上。
傷口隱隱的還有些痛,不時有些眩暈感。
義哥:“小羽,一樓的門雖然關上了,但是我關樓梯間的門時,看到通往二樓的樓梯間,是有喪尸的,二樓我們是上不去了!”
羽佳:“我也沒想到二樓去,義哥,你看現在的情形,是不會有救援來營救我們了,我們只能自己活下去,我和兩個朋友已經約定去其中一人家集合,然后再從長計議。”
“人多力量大,靠自己在這個操蛋的末日是無法生存太久的。”
“你還有沒有親人?愿不愿意和我一起逃出這里?”
義哥說道:“哎,因為我依賴藥物,老婆早就帶著孩子跑了,父母,親人也都當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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瘟疫,和我劃清界限,不在來往,我也只能用藥物麻痹自己,一個人潦度殘生。”
羽佳:“義哥,你救了我,從你剛才的所作所為,我就知道你不是一個壞人,可能之前只是時運不濟,一步走錯,沒有給自己一個好的人生,但是這之后你可以重新開始,在這狗日的末世,好好活下去。”
“你救了我,我認定你是自家兄弟,我們一起逃出升天,逃出個未來,但是有一點,你能不能把你用藥物升華人生的毛病改掉呀?”
義哥:“嘿嘿,我盡力。”
羽佳:“我有個三天之約,在劉一鳴家集合,他家就在東北方向距離我們6公里的一個小區。”
羽佳把自己和劉一鳴,孫超越兩人的事情和義哥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