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邊哭邊說道:“小白是我的泰迪犬,也是我的孩子,啊-啊-啊。”
羽佳和義哥頓時無言以對。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有沒有被那些怪物咬到?是怎么逃到那個飛碟滑梯上的?”羽佳問道。
女孩哽咽了幾下,說道:“大叔是警察嗎?像是在查戶口啊。”
羽佳:“喂,救了你總要問問你情況吧,要不然我們停車你下去?”
女孩:“別別別,我叫于小米,23歲。”
“昨晚我睡得迷迷糊糊,聽到小區里有人吵鬧,以為旁邊樓的酒鬼喝多了,又在和他媳婦打架,而小白不停的抓門,可能它憋不住了,想要出去便便,我本來就失眠,一醒就很難再入睡了,索性穿上睡褲和體恤,踩上拖鞋,想要帶著小白出門方便”
“而我一開門,平時很乖的小白就跑下樓了,我住的二樓也跟著追了出去,一出樓棟就看到幾個人,有的穿著睡衣有的只穿著內褲,喊著殺人了,身上還有些血跡,向小區外跑,小白也跟著跑出小區,我怕小白跑丟也追了出去”
“小白一路跑向剛才那片草坪,因為我穿拖鞋跑得慢,看見小白在草坪上,被一個穿著連體睡衣的胖女人抱起來,我還松了口氣,覺得小白不會跑了,可那個惡毒的女人,卻一口咬住小白的脖子,撕下一大塊皮肉。”
“我當時嚇傻了,不敢走過去,小白不停的叫著,可這個女人一口一口地活活把小白咬死了,可憐小白只有那么大,那個女人就站在那里,把小白吃掉了,我嚇的不敢動彈。”
“這時身后有人呼喊著跑出來,從我身邊跑過,向胖女人那里跑去,那個吃了小白的胖女人,又沖過來,抱住從我身邊跑過的那個人,按倒在地上,一口咬穿了喉嚨。”
“我下意識的拿起路邊裝修垃圾里的一塊木板,向飛碟滑梯跑去,躲進了滑梯里,然后沒過多久,聽見宜家那邊加油站方向大爆炸,吸引不少怪物跑向那邊,我從飛碟滑梯里躲了很久,想要下梯子,找機會回到屋子里,可是剛一露頭,幾只喪尸就沖著我跑了過來,無奈我又回到滑梯上,用木板阻擋他們爬上來,一直抵抗到你們出現,大叔有沒有水我好渴?”
羽佳拿過放食品的背包和一瓶礦泉水,說道:“隨便吃吧。”
于小米眼睛一亮,謝謝都沒說一句,拿起面包和水吃了起來,吃著還時不時露出微笑,好像小白的死和這一夜的危險就沒有發生過。
羽佳和義哥相視一笑,自語道:“現在這女孩呀,心是真大!”
車行駛在公路上,羽佳和義哥介紹了自己,兩人紛紛表示,自己不是大叔,喊哥哥就行,羽佳鄙視的看了義哥一眼。
簡單的和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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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說了說當下情況,這孩子聽后就又抽泣起來,嘴里嘀咕著:“我房間里的漂亮衣服都沒了,剛剛花了100多買的背包還沒有背過那。”
羽佳和義哥又一陣汗顏,羽佳說道:“大姐現在商場里的背包,無論多貴你都隨便拿,沒人和你搶,主要是也沒人欣賞。”
小米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是啊。”
隨即臉上又陰轉為晴,這女孩心情變得是真快呀,這是不是救了一個活寶呀!
一路上,車輛寥寥無幾,喪尸也是零零散散,沒有想象中那么多,應該是病毒爆發時在半夜,人們都在熟睡中,大部分人變了喪尸后,就在屋子里咬死了熟睡的親人,沒有感染而僥幸逃出來的人,寥寥無幾,而逃出來的人,放出了屋子里的喪尸。
所以外面喪尸并沒有那么多,這是不幸中的萬幸,讓僥幸生存下來的人,還有一線生機,不用面對無邊的尸海。
羽佳看著車外的景色,突然想到“為什么病毒爆發時,有的人變成了喪尸,而有的人卻沒有變那?”
“這次疫情已經爆發兩年有余,被感染的人之前只是發熱,乏力,干咳,咽痛,鼻塞,流鼻涕,腹瀉等癥狀,致死率雖然也很高,但是基本屬于可控的。”
“兩年來,隨著病毒的變異,也沒有出現感染者變成喪尸的跡象,通過隔離和研究的疫苗接種,基本也算是控制住了大面積傳播,雖然還是有感染者出現,但是也控制的非常好。”
“可是這次病毒變異感染,是同時全球性爆發,人也直接變成了吃人的怪物,這究竟是什么原因,還有那只喪尸狗,難道動物也會被感染?”
羽佳也意識到,喪尸爆發時人流越聚集的地方,受災越嚴重,軍隊瓦解肯定是因為本身就是聚集駐扎,試想幾百人或者幾千人中,突然有一半或者更多的人,在夜間變成嗜血的怪物,睡夢中慘被屠殺,想到這里不禁后背發涼一陣顫抖。
而M國本身爆發喪尸就是白天,兩年前的疫情,就因為M國人的自由主義人權,感染率同比要高于別的國家,災情肯定比這里嚴重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