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相回頭,眼睛瞪的像是牛蛋,驚訝的看著范經緯,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神色。
范經緯拔出插在楊寶相腰上的刀,又接連照著他那臃腫的肚子捅了四刀。
楊寶相抓著范經緯的手,眼睛里有不解,不甘,驚訝,怨毒,血從他嘴里不斷涌出。
范經緯拔出刀,一把推倒楊寶相。
楊寶相砸在玻璃茶幾上,茶幾被砸得粉碎,他躺在破碎的茶幾玻璃上,上半身還不時的抽搐痙攣,一對牛眼還是死死的盯著范經緯。
范經緯拿著水果刀,走到楊寶相身前蹲下,看著楊寶相的臉,用水果刀在楊寶相的衣服上,慢慢擦拭著血跡。
平緩而尖銳的說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一直倚老賣老,拿我當牛馬使喚,看我好說話,年紀輕,就變本加厲的壓榨我,還處處提放我,要不是為了混口飯吃,老子早就不伺候你了。”
突然,他語氣加重,每個字都像是咬著牙,歇斯底里的吼出來:“你總覺得比我聰明是吧,你做的狗屁爛事,全都往我身上推,我忍你很久了。”
“今天,你還要和我搶肉吃,你個老不死的糟老頭子,我讓你搶,讓你搶。”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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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說著,一邊和瘋了一樣,用刀扎向楊寶相的肚子。
他全身顫抖,頭在不停的甩動,唾液橫飛,就像一個發狂的野獸!
于小米嚇得蜷縮成一團,頭埋在雙腿間不敢看。
范經緯發瘋似的扎了20多刀,楊寶相以斷了氣,翻著白眼沒有進出的氣。
他緩緩站起身,臉仰向屋頂,輕輕的轉動著脖子,全身都是噴濺的血跡,臉上滿足的潮紅,混合著血跡,就像是剛剛高潮過,露出變態而詭異的微笑。
他扔下刀,走向于小米,于小米嚇得面色慘白,坐在地上搖著頭,不住地向后退,嘴唇抖動,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就像是被惡魔下了詛咒。
羽佳聲嘶力竭的喊著:“你個禽獸,有本事你沖老子來,你這個畜生。”
范經緯扭過頭,看著羽佳哈哈大笑,拉起于小米扔在旁邊沙發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羽佳使出全身力氣,用頭頂著地爬起來,地上破碎的茶幾玻璃,全都扎進羽佳的腦門里。
他直接沖向范經緯,用頭撞向范經緯的后腦。
“咣~”
羽佳翻身,躺在死去的楊寶相身上,范經緯捂著后腦,嗷嗷亂叫,站起身,惡狠狠的踢在羽佳肚子上。
喊到:“喜歡逞英雄是吧,老子今天非扒了你的皮。”
一邊喊,一邊踢,踢了10來腳,可能是累了,轉身去找丟掉的小刀。
羽佳干咳著,奮力向辦公桌角落爬過去,身上被碎玻璃扎得血痕累累。
范經緯找到小刀,摸著后腦,露著詭異的笑,向羽佳走去。
羽佳心想,今天算交代在這里了。
范經緯來到辦公桌角落,抬起刀正要落下,于小米卻突然從沙發站起,跑向門外。
范經緯猝不及防,站起身追過去,就在他推開門,頭剛伸出門外的時候,一根胳膊粗的搟面杖,落在了剛被羽佳撞過的后腦上。
他兩眼一黑,死魚一樣,直挺挺的趴在門口處。
義哥有氣無力的把腳踩在范經緯的臉上,一口唾沫吐在他頭發上。
嘴里說著:“你個雜種。”
抬起搟面杖一下打斷了范經緯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