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佳情急之下,伸手從脖子上拽下鑰匙項鏈。
門鑰匙卡在手指縫,握成拳頭。
鑰匙的鋸齒豎立,形成一柄尖刃,一拳揮向卡克斯的咽喉處。
卡克斯的甲胄像是烏龜的甲殼,一片一片相連,相連處有一道極淺的縫隙,不是近距離仔細觀察無法發現。
羽佳這一拳揮出,精神力帶動著重力場,壓向卡克斯的頭。
鑰匙鋸齒形成薄薄的刀片,直接插進了卡克斯咽喉甲胄相連處的縫隙里。
插進咽喉的鑰匙被羽佳橫著一劃,鑰匙順著甲胄的菱形邊緣,在卡克斯喉嚨處撕開一個口子。
鮮血就像噴泉一樣飛濺出來!
這發生的一切,只是短短一瞬間。
卡克斯揮出的超聲波勁力,飛向吳臻!追來的劉鵬程知道這一拳如果打中吳臻,那她必死無疑。
千鈞一發之際,劉鵬程不顧右肩傷勢,兩步上前,撲倒吳臻。
那勁力擦著劉鵬程大腿而過,硬生生撕掉腿上的一大塊肉。
“啊~~”
他一聲慘叫,失去了知覺。
吳臻爬起,扶著劉鵬程走向羽佳。
卡克斯一只手捂住喉嚨,血不斷從他的指縫間流出,另一只手舉起,手指不斷地顫抖,想要抓住面前的羽佳。
他呼吸越來越困難,一陣涼意突然襲來,雙腿無力地跪在了地上,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共盟會第四使徒卡克斯,就這樣死在了羽佳手里,折戟在華夏大陸!
羽佳手里緊緊握著家門鑰匙,因為精神力枯竭,倒在地上,閉著眼睛,雨點打在他的臉上是那么的冰冷。
吳臻放下劉鵬程,幾步跑到羽佳身邊把他抱在懷里,哭著捧起羽佳的臉,喊著他的名字。
此時一股熱流傳進羽佳身體里,使他透支的身體和精神力有了一絲恢復。
遠處的士兵們跑過來,一陣嘈雜過后,羽佳意識不在清晰,他很累,很冷,想要睡一會。
M國某地——
克林德博士對著一頭白發的拜恩說道:
“大議長閣下,卡克斯死了,追蹤他生命信號的傳信器響了。”
拜恩:“怎么會?以卡克斯的能力別說華夏大陸,就是歐洲他也難逢敵手。”
克林德:“也許他太大意了,我們是否召集幾大使徒回歸?”
拜恩:“沒有必要,歐洲的奧丁之槍和我們已經形成僵局,讓使徒回來等于拱手把歐洲讓出。”
“南美的神輝社雖然被我們壓制,但是也不能小覷,等等本土這邊的殘余抵抗者平息,讓恰克去一趟華夏吧!”
歐洲F國某地——
奧丁之槍本部基地內的一幢城堡里,第一騎士潘德拉貢,倚在窗前喝著紅酒。
他對坐在圓桌前的第二騎士高文說道:
“共盟會的薩姆納果然厲害,昨天一戰,帕西瓦爾傷得很重呀,要不是你我及時聯手對抗,估計現在他已經是死人了。”
高文:“哼,我倒覺得薩姆納是沒有全力對戰,他是有意留手的,像是有什么顧忌。”
這時第三騎士崔斯坦從門外走進來,說道:“大騎士長叫我們過去,有話要說。”
潘德拉貢回過頭,看著窗外,漫不經心地說道:
“哼,他是想在這里頤養天年,保住他的地位和他的后宮,我們不過是些打工的,現在軍隊和幸存者,被那老家伙的慷慨言辭和政客的嘴臉蒙蔽了,我看他還能表演多久!”
說著手里的酒杯突然爆裂,但是紅酒卻一滴也沒有濺在他的身上。
南美巴西的里約——
神輝社基地里,5大神使坐在一處大廳里。
陽光透過開放式的大窗直,射在長桌上,白色的桌布鋪設,桌子上擺滿各種水果和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