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雪花和雨點,也會干擾他的波紋擴散路線,而且被動挨打也不是出路。
范經緯還在一旁虎視眈眈,伺機偷襲,還有人質需要解救。
羽佳一時也沒有好的辦法。
陳文超這邊,聽到遠處不時有槍聲響起。
士兵們說道:“副隊長,我們要不要過去幫忙。”
陳文超:“再等等,有槍聲,說明羽哥還在戰斗,沒有出事。”
羽佳沒有好的辦法,只能沖向范經緯,那邊就不敢開槍,誤傷到自己人。
兩人力量和速度,范經緯更勝一籌,若不是羽佳有波紋立體領域和重力場,在對方手下,不會走過10招。
而且范經緯的耐力更加突出,仿佛有源源不絕的力量,就像是一只捕食的老虎,不斷地攻擊,且力量從不減弱,越戰越勇。
只要羽佳覺得承受不住對方的攻擊,想要拉開距離,陳智達那邊的子彈便又射過來,打的羽佳郁悶不已。
逃又不行,還要救人質,打又拿對方沒有辦法,就這樣堅持了20多分鐘左右。
羽佳雖沒有受傷,還在范經緯身上,留下幾道刀傷,但是氣力和力量已經明顯下降,對方是要活活耗死他。
范經緯在自己傷口上抹下黑血,放在嘴邊舔著。
冷笑道:“今天你死定了,終歸還是要和你朋友在黃泉相聚。”
羽佳:“你說的是義哥?草泥馬的,我就是死,也要拉上你去給他抵命。”
說著,又沖了上去,他知道自己力量已經消耗過巨,不能和對方硬抗了,只能揮舞短刃,利用每天早上和行山道人學到的招式攻向對方。
范經緯輕蔑的一笑,用爪刃和身形抵擋閃避。
兩人又是你來我往的,打了數十回合。
羽佳手里短刃揮舞,越來越自如,或砍或刺,一點不拖泥帶水,刀花翻飛,點刺如雨。
一時間,范經緯隱隱有些招架不住。
雖有一身蠻力,卻被鋒利的短刃和絕妙的刀法,打的只能防守,進攻乏力。
范經緯惱怒,雙手爪刃劃出,逼退探向身前的羽佳,一腳直踹對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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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
羽佳刀花一閃,在他的腿上,刺出兩個血洞。
“啊~~~~~~”
范經緯暴怒,不顧羽佳揮舞的刀芒,就像是街頭打架的流氓,仗著身形高大,爪刃亂揮,猛打猛沖,對羽佳撞來。
這沒有章法,不要命的家伙,竟打的羽佳步伐凌亂,無從招架。
這也是因為,羽佳力量不濟的原因,在絕對力量面前,一切技法都是浮云。
羽佳匆忙后退,招架之中,聽到槍響,子彈又射了過來。
“難道他們不怕傷到范經緯嗎?”
他只能展開納米護甲抵擋,子彈射在他身上,被護甲彈開,也有子彈射在范經緯身上,一樣被崩飛。
但是羽佳還是被子彈分了心,對方一腳蹬向自己心口。
重力場展現時,腳已經蹬在身上。
重力場雖然減緩了對方蹬來之勢,可是,這力道還是把他踹出好幾米遠。
“咚~”
羽佳一口鮮血噴出,腦袋一陣眩暈,差點昏過去。
范經緯見一招得逞,追擊上前,兩只爪刃,瘋狂的向躺在地上的羽佳攻去。
爪刃在納米護甲上,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劃痕,也把納米護甲不斷地撕扯破裂,納米微粒不停的修復著破損處。
羽佳持刀,只能擋住頭部,不受到傷害。
范經緯瘋了一樣,猶如一只猛虎,撲到獵物身上,不斷地撕扯。
陳智達等人,見到自己大哥占據絕對上風,也在得意忘形地呼喊著。
陳文超帶人,已經來到他們身后,看見孫超越和劉鵬程被捆在涼亭柱子上,便想上前解救。
又看到前面的陳智達等人,被遠處激戰的兩人吸引,沒有注意到他們,陳文超帶人摸上前去,打死幾人后,步槍頂在陳智達的腦袋上,解救了奄奄一息的劉鵬程兩人。
范經緯全部注意力,都在羽佳身上,他只想將他碎尸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