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佳幾人吃過晚飯后,坐在屋子里抽著煙。
夏初云說想要回去休息,早早回了房間。
羽佳問亨德森:“你朋友明天什么時候過來?”
亨德森:“一早,他一早就會來的,答應給他的茶葉有沒有準備好?”
羽佳:“我用鯨魚肉,在酒吧老板那里換了茶葉,還賠償了桌椅,你確信你這朋友不會出賣我們嗎?”
亨德森:“明天我自己見他,你們不要露面。”
羽佳:“好吧,你要問清楚,主要是夏東辰博士的下落,千萬要問明白,不然,隔壁的女暴龍殺了你,我可不管。”
亨德森:“知道了,你放心吧。”
羽佳又拉開窗簾,看向街道。
今天,得知共盟會幾天后就要撤離了,還是找夏初云商量下計劃為妙。
時間很緊迫,如果她父親不在這里,或者有什么不測,要早做打算,想著便向夏初云房間走去。
敲了半天門,沒有人回答,心道不好。
一腳踹開了門后,發現屋子里空空如也,沒有夏初云的身影。
“這,她去了哪里?被綁架了?還是自己溜出去了?”
進到屋里,想要找到一些線索,但是轉念一想,夏初云能力并不差,想要不驚動自己,無聲無息把她綁架走,應該不太可能。
屋子里也沒有搏斗的痕跡,門窗也都關著完好無損,應該是今天聽到共盟會的人要撤離,這小妮子擔心父親安危,有些等不及了,很可能是自己跑出去了。
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心里也過意不去,如果是她胡亂闖,被共盟會捉了,這趟營救計劃,很可能就會全泡湯了,而且身在共盟會亞洲總部基地,自己很可能也要有危險呀。
哎,明天就要和亨德森的朋友碰頭了,她非要今晚搞事,真是不省心,還是出去找找吧。
她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會受牽連。
想著這些,羽佳已經走到樓梯,準備出去找夏初云,他剛下到一樓的酒吧大廳,酒吧的門就被推開了。
一股涼風吹進屋里,頓時所有人的眼光看了過去。
只見一條大白腿,踩著高跟鞋邁了進來,一看便知這女人身材高挑。
向上看,是一件紅色的旗袍,兩側開氣到大腿胯部,這一邁腿,胯部以下白花花的一片,映入眼簾。
她白皙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狐貍毛披肩,只是看到臉后,所有人都一驚。
她左手攆著狐貍披肩的尾巴,嫵媚的眼神,環顧桌椅上的人,雖然顯得風情萬種,可她臉上那一道疤,把屋子里的男人嚇得神魂皆散,紛紛站起身,順著墻邊溜出了屋子。
酒吧老板心里這個苦呀,今天這是怎么了。
先是中午,來了個瘟神成宰勛,現在這南區有名的血玫瑰宋泰賢也來了。
他也不敢怠慢,馬上跑過去,彎著腰相迎。
說道:“您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快請坐,您是要喝點什么,還是有什么吩咐?”
宋泰賢:“我找一個華夏人,別和我說不知道。”
酒吧老板額頭冷汗直流。
說道:“知道,小的知道,我這就給您去喊。”
一抬頭,看到羽佳站在樓梯口。
便指著說道:”他來了,這就是您要找的人。”
他看出這女人是要找自己,向前走了幾步,坐在了一張桌子旁。
宋泰賢看到羽佳氣定神閑,沒有一點驚訝與緊張,便笑了笑走過去,也坐在對面。
羽佳拿出一根煙,放在嘴上,瞟了對面的女人一眼,拿出一根遞了過去。
宋泰賢右手接過煙,胳膊肘頂在桌子上,把煙放在嘴里后,臉湊了過去,等著羽佳為她把煙點上。
羽佳拿出打火機,右手為她點煙,宋泰賢右手輕搭羽佳手腕,在他點著煙后一用力,死死捏住了他的動脈。
羽佳早有準備,手腕一緊,肌肉漲開,把宋泰賢的手指彈開了。
宋泰賢心里一驚!
知道面前的人,自己不一定是對手,對方僅僅一用力,便已經可以讓自己抓力潰散,還震得手指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