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在把大大小小的箱子搬上軍車,他明白哈蒙德靠不住,一定是有事情瞞著自己。
這些士兵,明明是在做準備撤離,無論那個華夏人說的是不是真的,M國人是要走了,如果他們離開,就是沒有海平面上升,這里的幸存者也無法生存。
喪尸海如果襲來,沒有熱武器抵抗,那就只有送死的份。
他越想心越涼,自己這一段時間,搜刮了無數金子和珠寶,如果沒有安身之處,那該怎么辦呀。
晚上一定要問清楚那個華夏人的來歷,最好是能找到一條出路,活下去。
曹向佑回到自己酒吧里,看到淺田龍馬和宋泰賢,早已坐在桌子上等著他,這兩個平日水火不容的死對頭,現在卻坐在一起,相安無事。
曹向佑哼了一聲,走到桌子前坐下。
淺田龍馬:“曹大哥,可問出什么?”
曹向佑:“M國的人,確實要走了,他們應該要丟下我們。”
宋泰賢:“哼,一群狗雜種,我就知道,不能在他們這棵樹下乘涼。”
淺田龍馬:“還有一件事那?”
曹向佑:“哈蒙德說是一派胡言,但是,現在你們信他說的話嗎?”
淺田龍馬:“對于哈蒙德,我選擇相信那個華夏人。”
宋泰賢:“今晚一定要問清楚,華夏人既然知道海平面會上漲的事情,那么他一定有辦法,不然他來這里做什么?不是一樣等死?”
曹向佑:“昨晚,我們有不少兄弟,在后面一條街被殺,回來的人說,是華夏人和一個外國人干的。”
“這個華夏人來路不明,還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一定有很大的秘密,晚上我們盡量以禮相待,不要亂來。”
宋泰賢舔著嘴唇,嫵媚的說道:“交給我吧,老娘好好伺候他,哈哈哈。”
羽佳坐在屋子里,不斷地打噴嚏,這是誰總念叨我?
夏初云:“難道不是罵你?”
羽佳:“呵呵,我人緣好,人家都惦記我,怎么會罵我,大小姐,你快回你屋子吧,現在多休息下,晚上還要去應付那個血玫瑰那。”
夏初云被推出了屋子,在門前跺著腳喊道:“你把我房間門踹壞了,我怎么休息?”
可是屋子里沒有任何回答。
天還沒有黑下來,血玫瑰已經派人來邀請羽佳。
夏初云早就等在門外,生怕羽佳不帶著她,跟著前面帶路的人,走過兩條街,來到一處酒吧前。
帶路的人示意進去,羽佳推門而進,屋子里只有一張桌子,三個人圍坐在桌子前,兩男一女,女的正是昨晚的血玫瑰宋泰賢。
三人見羽佳進來,馬上站起身,曹向佑率先走了過來。
“鄙人曹向佑,閣下怎么稱呼?”
楊光站在一旁,給羽佳翻譯。
羽佳說道:“羽佳,你就是這里的第一勢力老大了?”
曹向佑:“大家捧殺,我只是個商人,賣些東西糊口而已,來來來請坐。”
羽佳幾人也圍著桌子坐下,桌子上擺放了不少肉,中間一個泥爐架著烤盤,看來是烤肉,這H國就沒有什么新穎的東西。
這時,旁邊另一個男人說道:“在下淺田龍馬,閣下昨晚可是在后街殺了不少人?”
羽佳:“是,他們想對付我的朋友,該死。”
淺田龍馬怒視羽佳,說道:“閣下好身手呀,如若不是曹老大有請,在下很想領教閣下的身手。”
宋泰賢嗲聲嗲氣的說:“淺田,你快行了吧,你也就和老娘我有點本事,和這位大人比你差遠了。”
說著,一只手還摸向了羽佳的大腿,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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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精神力一震,宋泰賢的手停在桌子下面,難寸進一毫。
她大驚!這是什么能力,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剛剛她感受到了,被操控的死亡氣息,對方想要殺自己只是一念之間的事,坐在那里,再也不敢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