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還沒到地面,就感到地面劇烈震動,伴隨著呼喝聲和法術的爆裂聲,敢情是有人在斗法。
神念探查,一黑袍女子手持寶劍,正和兩個傀儡激斗。雙方的表情都有些凝重,表面上看旗鼓相當。
陳大師盤坐地上,指揮傀儡,一旁躺在地上的是昏倒在地的莫公子。
斗法的兩人似乎對石原的出現視而不見,石原松了口氣,想趁機溜掉。
兩人的修為估計都是金丹修為,不是自己一個練氣期的菜鳥可以摻和的。
“小兄弟,別忙著走,看你這身裝束,可是骷髏宗高足。”張大師傳音給石原。
石原心中嘀咕:“哎,看來自己走不了了。這老狐貍剛才騙了莫公子,言語決不可信。”
“家師告誡弟子不要輕易透露身份。不知那黑衣女子是何人,我們的傳音可否被他聽到。”
“你放心,她聽不到。那黑衣女子乃是魔月宗弟子,我知小兄弟乃是骷髏宗弟子,你們骷髏宗折磨人的手段可是一流。還請小兄弟出手,折磨下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莫公子,咋樣。”
“哈哈哈,張平大騙子,你又開始忽悠一個煉氣期弟子,也不知廉恥。你是我魔月叛徒,如今加入千機宗,以為傍了大腿就無事了。”黑袍女子冷笑道。
聽到此處,石原大致明白了,這張平的家伙騙自己對方聽不到傳音,好把自己拉入他的陣營,以此擾亂黑袍女子心神。一舉兩得,歹毒至極。他可不愿意加入任何一方,還是盡早脫身的好。
“兩位前輩,晚輩只是路過,就此離去可否。”兩個修為和自己不在一個層次上,他說話也是客氣。
“嘿嘿,小家伙,你是骷髏宗弟子,魔月宗死對頭,你以為她會放你走。我千機宗依附于魔月宗,乃是鐵桿兒盟友,小兄弟你可要考慮好了。”
石原沒想到老家伙的無恥到如此地步,不過他心里已有了計較。
“既然前輩已經認出晚輩的身份,那晚輩也就不隱瞞了。此令牌你可認得?”說罷拿出一塊漆黑的令牌,上面刻著“骨魔”二字。
“這,家師乃是……”張平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了。
這個骨魔尊者可是骷髏宗第一元嬰修士,在整個滄源大陸也是赫赫有名,本性兇殘嗜血。拿著他的令牌的人必定是其看重之人,這小家伙極有可能是骨魔尊者的弟子。
一個煉氣期弟子獨自出來,肯定有保命之物,自己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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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要招惹的好。
“不可說,我這次奉家師之命,追查一件物品的下落。”其實他也不知道骨魔尊者是誰,只是臨時抱佛腳,碰下運氣。看張平的臉色他就知道,這個骨魔尊者恐怕來頭極大。
“那好,小兄弟快離開這里吧。回去替我向令師問好。”
“小魔頭,這里是魔月宗地盤,你以為你能走得掉。”
石原心里這個郁悶,自己的目標是想加入魔月宗,如今落了個骷髏宗弟子的嫌疑。不過先脫身再說。
說罷祭出定魂缽,急匆匆離開了。
看到石原祭出的法器,張平更加確定石原的身份了。
石原雖然逃脫了,但是他又面臨一個更大的問題,自己如何加入魔月宗。要是去接引點兒,被那兩個人指認自己是骷髏宗弟子可就麻煩大了。
看來石原不得不去訪張長老了,天意弄人呀!自己要好好斟酌下,如何跟張長老解釋。
如今還沒天亮,這北柳村暫時不能待了,先去景陽客棧吧。
石原趕到青石鎮已經天亮了。他沒有立刻去景陽客棧,而是找個地方換了一套行裝。他的行裝乃是骷髏宗衣服,穿著容易被誤會。他刻意把儲物戒指藏在了衣服里面。
景陽客棧,張繼正在打坐恢復。他的傷勢比較嚴重,估計要回復一段時間。
那天發生的事情,讓他感到非常的疑惑。張繼發現了有幾只嗜血蟻在自己周圍,以為另有其他人在監視自己,沒敢輕舉妄動。結果那人并未出現。
通過探查,他發現除了石原一名煉氣期修士外,并無其他的修士。金刀自爆被莫名的化解了,不知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