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部長，您好，我是陸辰。”
“小伙子年輕有為，叫我溫叔就好。”
顯然，溫華對陸辰的安排頗為滿意。
“溫叔，我聽這里的學生說這里的糖醋丸子和松仁玉米做的很好，特地點了，看看合不合您口味。”
溫華畢業于這個學校，好久沒有來過了，還真被陸辰勾起了食欲。
“好，吃飯吃飯，邊吃邊說。”
陸辰不慌不忙的吃飯，并沒有可以談起系統對接的問題，三個人討論著現在的大學生們喜好，關注點。
陸辰有意無意的將話題扯倒追星上，順理成章的討論起偶像對大學生甚至中小學生的影響。
溫華有一個女兒，再加上搞教育，一聽這個話題，來了興趣：“好多學生沉迷追星，也不是不對，只是過猶不及，偶像的低文化程度多少還是影響到了學生。”
“不過你們搞得那個選秀，挺好，完全符合教育部推行的價值觀。”
陸辰看了一眼蕭邦，蕭邦趕緊遞上手里的資料。
“溫叔，這是我們節目觀看粉絲數量有3000多萬，這是分析結構和數據，其中大學占比60%，高中生占比25%，這三千多萬人，如果能進行正向引導，一定會在短期內，爆發一個好的文化氛圍。”
趙言忍不住微笑，終于說道重點了：“小辰，好好你溫叔叔講講你的設想。”
“溫叔叔，如果這3000多萬人，都下載學習強國app，不僅今年教育局的任務不用發愁，而且還能幫助追星的孩子們，梳理正確的價值觀，一舉兩得。”
溫華停下筷子，雖然陸辰說的很誘人，但官方軟件和第三方商業軟件對接，如果做出效果，沒人敢說什么。
一旦失敗，免不了有人添油加醋，說他以權謀私。
溫華是很珍惜自己羽毛的人。
這樣的風險，他不敢冒。
陸辰原本以為勝券在握，可溫華突然的沉默，讓他心咯噔的跳了一下。
“我還得再考慮考慮。”大概不想撫了趙言的面子，溫華沒有徹底拒絕，留了活話。
陸辰看似不在意的笑道：“我知道溫叔的苦衷，沒關系的，這次合作不成還有下次。”
“好好做節目，我女兒很愛看你們的節目的。”
陸辰轉頭給蕭邦使了一個顏色。
一頓飯結束后，陸辰的手機上便發來一條信息：“溫華的女兒，19歲，A大讀本科，是節目的粉絲，曾在節目彈幕中發言：【徐亦然，妹妹支持你！】【作弊？我……還是沒法兒討厭你】。”
還是一個徐亦然的鐵粉。
陸辰想到了什么，在校門口突然開口：“溫叔，我送您。”
“不了，我坐老趙的車就行。”
趙言看著陸辰投來的目光，嘆了一口氣，撒了一個小謊：“老溫，我今下午正好有個會，讓陸辰送你吧。”
車內，蕭邦正播放著《少年》的處考核視屏，這次是帶彈幕的。
溫華之前便看過趙言轉發的，但是那是不帶彈幕的，
如今看著一條條漂過的彈幕，溫華作為一個教育工作者，臉越來越黑。
【哥哥這么做是有苦衷的。】
【他還不滿18歲，還是孩子，難道不能犯錯了？】
【誰沒有作過弊，這有什么？】
……
三觀正的網友當然存在，但是愛發彈幕的往往都是那些不成器的，于是整個彈幕上一片烏煙瘴氣。
“作弊的那個小男生叫什么？”忍了一路的溫華，在下車的時候，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了名字。
陸辰知道魚兒上鉤了：“徐亦然”
溫華突然想起，自家女兒天天念叨的那個名字，可不就是徐亦然，這彈幕中，會不會有一條就是她發的？
溫華矛盾，既想知道女兒的立場，又擔心女兒也沒有原則的無腦力挺徐依然。
他手扶著門，思考了很久，才重重嘆了一口氣：“的確，如果不加大正面引導，粉絲亂象太難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