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上手,手感不錯。
該軟的地方軟,該滑的地方滑,妙曼的身姿包裹在衣裳里,但李欽載已明明白白知道了自己未婚妻的尺寸。
養尊處優的世家小姐果真跟尋常女子不一樣,皮膚白凈,觸手柔軟,那個“滑若凝脂”的成語用在她身上,簡直太合適了。
更別提湊近了還有一股若有若無的幽蘭香味,絕不是化妝品腌入味的那種俗氣的香,而是被天然的花香腌入味了。
然后李欽載開始反省自己上次給她做的罩罩兒。
太小看她的尺寸了,難怪她沒穿,我旳錯。
回去就給她重新做,多做幾個,換著穿。
崔婕已快羞得暈厥過去了,從小到大,何曾有男子敢如此輕薄她,雖眼前這位不一樣,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君,可一日沒成親便違了禮法。
“我不活了”崔婕坐在磨盤上哭了起來。
李欽載有些歉意地道“剛才真是無意的,我并沒有輕薄你的意思,真的只是想看看玉佩”
崔婕垂頭抹淚,嚶嚶的哭。
李欽載無奈道“要不你摸回來我的身子雖與你風格不同,但勝在孔武有力,健壯優美,還能給女人安全感,努力憋氣的話,不定還會出現腹肌,真是越摸越上癮,世間女子好評如潮”
崔婕沒理他,繼續嚶嚶的哭。
李欽載不耐煩了“再哭我繼續摸你了啊,反正哄不好了,不如破而后立”
崔婕哭聲立止,淚眼狠狠地瞪著他“你混蛋”
強犧讀犧。李欽載樂了“世家小姐罵人真是毫無威懾力,也毫無傷害性,越罵越讓人興奮,下次我教你罵人,保證你一開口別人立馬拔劍自刎。”
崔婕抽噎了一下,又怒道“我只罵你,世上只有你才會如此欺負我。”
“要不咱倆是夫妻,夫妻就是冤家,冤家不就是互相欺負嗎,下次讓你欺負回來便是。”
“誰跟你夫妻我不嫁你了”
見崔婕仍然氣未消,李欽載道“好了,我發誓,從此不惦記你的玉佩了,好不好”
崔婕仍氣鼓鼓地瞪著他“也不許騙我的錢”
“都快一家人了,你的就是我的,什么騙不騙的好好,不騙。”
崔婕哼了一聲,好像也不太生氣了。
伸出纖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崔婕道“我還未入你李家的門,你要像個君子一樣對我相敬如賓,不可輕薄。”
李欽載痛快地道“好噠,等你進了門我再輕薄。”
崔婕一滯,又羞紅了臉頰,輕聲道“進了門也,也不”
李欽載瞪大了眼“進門也不許沒天理了還”
扭頭朝院子外大喝“我那大舅哥何在把他叫來,這婆娘我不要了,換一個”
李治和國公國侯們在莊子里玩了兩天后,終于意猶未盡地離開了。
開個家長會,一群君臣把李家別院搞得雞飛狗跳,尤其是別院內禁軍如云,戒備特別森嚴,不僅陌生人嚴禁入內,就連陌生的物件都要嚴查半天。
挑擔大糞從門口經過,他們都得嘗咸淡。
李欽載只好不停地明示暗示,國不可一日無君,長安朝堂無數繁雜國事朝政等著陛下和諸位朝臣處理。
一群人扔了朝政不辦,跑到鄉下度假,這是不思進取的表現,這樣的表現只能出現在李家某位以懶惰享樂為人生目標的少郎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