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
時筠喃喃的念道著。
若是三爺的話,那么九爺怕是要有麻煩了。
“那人如今在哪兒呢”
時筠想著,既然是三爺帶回來的,那么定然是要給九爺送上門看笑話順帶惡心九爺才是。
怎得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知道”
南枝實誠的搖了搖頭。
“如今京城里只說,主子爺要了孫巧兒,卻將人給趕了出去,說主子爺說嗯說”
南枝說到后面就結結巴巴起來了。
“嗯”
時筠挑眉
“哎呀,主子就不要聽了,反正沒什么好話。”
南枝扭著手里的帕子,對于外面的話,她實在說不出口,更不敢說。
“哦”
時筠面無表情的點點頭。
就算南枝不說,時筠也能猜出一些。
無非就說九爺忘恩負義,心狠絕情這些話而已。
“這件事看著就行,叫院子里的都守著嘴巴,不要人云亦云。”
時筠只是后院里的一個側福晉而已,這事還輪不到她說什么。
先看看事情怎么發展,才能想想對策。
“是”
南枝雖然覺得自家主子不該這么淡定的,但她又深知主子的性子,若孫巧兒真的是個威脅,怕是早就像對策了。
收了手里的事,時筠就沒什么事了,便叫人去看了郭絡羅氏。
時筠本想著郭絡羅氏病了,自己該是走一趟的,但又考慮著自己院子里還有兩個孩子,因此就差了奴才過去問候。
自然了,也帶了東西過去。
時筠叫玉樹拿過去的是一個攢絲玉枕,枕芯是一塊暖玉。
這還是時筠的晉封時,七爺府上送的,據說有助人安睡的作用。
但是時筠睡不管那硬邦邦的枕頭,而且時筠也從來不失眠,這攢絲玉枕便一直在時筠的庫房吃灰,如今郭絡羅氏因為病著不能安睡,因此這個枕頭送給她再合適不過了。
不過,玉樹根本就沒有進荷香院,在門口就被攔了下來。
說是郭絡羅氏風寒害的厲害,就不見時筠院里的人了。
“側福晉真這么說的”
時筠撥弄著花瓶里的臘梅問道。
“嗯,不過奴才瞧著,郭側福晉并沒有攔著其他人。”
玉樹點點頭,覺得不應該啊,以她家主子和郭側福晉之間的關系,不應該將她爛在外面啊。
“那枕頭可收了”
時筠拿起剪刀,一通修修剪剪的,剪完之后就皺起了眉頭,怎么覺得越剪越難看了,花朵都叫她剪沒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
越看越難看,索性時筠將手里的剪刀往桌子上一扔,不剪了,大不了一會再折一把回來插著。
“嗯,收了。”
玉樹點點頭。
“那就行了。”
時筠招手,示意南枝將這臘梅以及花瓶都拿出去,擱在她眼前,越看越像是在嘲笑時筠的笨。
而志云郭絡羅氏的做法,時筠心里也有底了。
她是怕見了自己院里的人,將病氣給過了過來,所以就將熱拒之門外吧。
想到這,時筠就笑了。
這郭絡羅氏真的是很疼愛自己的這個兒子啊。
“下去吧”
時筠瞧著玉樹還站在面前,忙揮手示意她先下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