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想要飛上枝頭,也不是她家的枝頭。
“人時妹妹賞賜奴才幾件自己不穿的衣裳,這不是很正常么”
十福晉一邊說著,一邊走近兩人。
“哦,田夫人想來是沒幾身好看的衣裳,所以才這般眼紅”
十福晉不愧是懟人小能手,這一通說辭,懟的田夫人的臉色青紅交加,難看的緊。
她還覺得不滿意,上下打量了田夫人一便,接著一臉可憐的繼續說道。
“唉,實在是田夫人太胖了,要不然就叫時妹妹將那衣裳賞賜給田夫人就是了,田夫人的身份倒是適合穿。”
“噗嗤”
時筠努力的憋著笑,暗地里給十福晉豎起了大拇指。
十福晉沖著時筠挑挑眉頭,隨即繼續看向田夫人。
“不過要是夫人拿回去改改,還是可以穿的下的。”
“好了好了,奴才是時側福晉的,側福晉都不說什么,咱們倒是瞎起哄。”
瞧著現場氣氛緊張,隆裕縣主站了出來說道。
隆裕縣主身份算是高的,因此她一開口,自然沒人再咬著不放了。
“思思,回去換上那件綠色的氅子過來,莫叫旁人說了咱們要攀枝頭。”
時筠笑著看向田夫人說道。
“是”
這下蔣思思不敢再露出不滿了,她實在沒想到,就是打扮的漂亮一些,竟然能引起這么大的事情。
待蔣思思離開之后,時筠繼續說道。
“叫諸位夫人看笑話了,時候也不早了,夫人們都入席吧”
時筠笑著朝著里面的圓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其他看熱鬧的,都瞧著沒什么熱鬧看了,都自覺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就連臉色難看的田夫人也被何夫人拉著進了院子。
瞧著眾人都進去之后,時筠深深的吐了一口氣。
本以為這下子,宴席終于能平平安安的了。
可就在上菜前,又出事了。
倒也不算出事,而是有人來找茬了。
還是跟福晉有關系。
“臣婦聽說福晉身子欠安,這都快一年了,怎的還不見好”
問話的人,時筠正好認識。
董鄂氏母族之人,也是董鄂氏的大舅母珂里葉特氏。
“福晉這便問錯人了,我家福晉的病自有太醫診治,王爺為了不叫咱們這些人擾了福晉養病,下了命令是不允許去正院的。”
時筠滿臉的為難。
心里卻在猜測,這珂里葉特氏為什么這么問。
但她下一句話,卻給時筠解了謎題。
“哦,那為何連院里伺候的奴才都被發買了出去”
此話一出,時筠心里一驚。
她就說么,這珂里葉特氏好端端的為什么提起董鄂氏來,原來是聽到了些風聲。
就算知道了,那又能怎樣。
“至于院里的奴才,約莫是犯了事。”
對于這事,還是很容易胡謅一個理由的。
“福晉也是知道,這大戶人家里當差的奴才,容不得犯事。”
時筠垂眸微微一笑,大家都是明白人,自然明白時筠這話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