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臉上都掛了彩,頭發被扯的亂七八糟。衣服甚至都被扯破了。
一那里還有大家閨秀與貴夫人的樣子。
其中受傷最重的是時英,畢竟在打架之前,時英可是硬生生的接了時箏的四五個巴掌。
那臉都腫起來了,不僅如此,時箏方才是發了狠,時英臉上還有許多抓痕,有些深的地方都已經滲出了血珠。
而時箏也好不到哪里去,臉上也是被抓的傷痕累累。
時英喜歡留指甲,所以時箏的臉上,也沒一個好地方。
“你們這是成何體統。”
望著自己的妻子女兒,以及弟媳,堂侄女,時威只覺得一個腦袋兩個大。
他這是造了什么孽了啊。
四人誰都沒有開口,鄒氏與時箏抱在一起,樊氏與時英抱在一起。
“行了。多大個事,值得你們妯娌,姐妹之間動手。”
老太太見四人都分開了,隨即又坐了回去,雖然緊緊的蹙著眉頭,但臉上卻沒有頹敗之色。
“母親,這說的什么話,您瞧瞧,英兒的臉被時箏打成什么樣子了。”
樊氏不高興了,拉著時英走到老太太的跟前。
時英哭哭啼啼的露出腫得老高的臉龐。
“呸,那是她活該,要不是她,時家如今能成這個樣子。”
鄒氏呸了一聲,她現在是恨不得吃時英的肉,喝時英的血才能解氣。
“可英兒這么做,那也是為了時家好。”
樊氏可不覺得她女兒有什么錯。
“要我說,都是那時筠不知好歹,若是她應了英兒進門,豈不是什么事都沒有。”
說著說著,結果所有的錯還是到了時筠頭上了。
“呸,你那女兒就是一個破鞋,竟還想著進瑞郡王府的大門,也不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
鄒氏聞言,一聲冷笑。
以前礙著面子,有顧忌,所以鄒氏不會這么說,如今都撕破臉皮了,可就沒什么顧慮了。
“你你罵誰破鞋”
樊氏被鄒氏給激的整個人都在顫抖。
“說的就是你那女兒。怎么樣,你還想打我不成。”
鄒氏將時箏扯到自己身后,挺胸面對樊氏。
“你你”
樊氏指著鄒氏的手都在顫抖,但到底沒敢做什么。
“咚咚咚”
“好了。”
老太太的拐杖重重的杵了杵地板。
“只是被罷職了而已,有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時家的女兒爭氣,那官職不是說回來就回來。”
老太太瞪了爭得臉紅脖子粗的四人。
“既然英兒進不了瑞郡王府,不是還有十六爺么。”
“改明兒老大媳婦同時筱那丫頭說說,叫她找個機會,將英兒弄進十六爺的后院做個格格。”
老太太此時一本正經的說道。
鄒氏被驚的直接瞪大了雙眼。
“母親,您說什么呢”
“瑞郡王不要她。”鄒氏看向老太太,可手卻指著時英。
“你便想著叫她進十六爺后院,那你可有想過筱兒的處境”
本來時筱在十六爺的后院過的就很艱難,如今再叫時英進府,這不是給人找把柄,好處置么。
“筱丫頭有什么不好的,她不得十六爺喜歡,若是英兒進府,得了十六爺青睞,說不定還能幫她一把。”
老太太不悅的掀了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