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若是狠心起來,殺人也不是不可能。”
時筠微微挑起眉頭。
到底是在這古代待了許多年的人。
物競天擇,想要融入這里,便要學會這個時代的生存法則。
瞧著時筠一副好說話的模樣,那是因為這些人沒有觸及到時筠的底線而已。
“主子當初念在多年情分之上,將你帶了回來,那知是帶了一只白眼狼。”
蔣思思不知道,時筠沒開口,便由碧璽來解釋。
“”聽到碧璽的話,時筠眸子里的寒意更勝了。
可不就是帶了一直白眼狼么,惦記一些身外之物也就算了。
如今連她的男人也惦記上了。
這便是時筠最不能忍受的。
“原來你一直這么認為的”
蔣思思露出一副被人背叛的憤恨模樣。
倒是弄的時筠嗤笑一聲。
她是哪里來的臉,竟然覺得是自己背叛了她。
“既然你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那么我這里是留不得你。”
時筠覺得與蔣思思現在多說無益。
現在的蔣思思,已經不是時筠以前認識的蔣思思了。
如今的蔣思思已經與后院那些爭風吃醋的女人們沒什么兩樣了。
“我從哪里將你要過來的,你便回哪里去吧”
到底是時筠心軟了,真殺了蔣思思,時筠暫時是做不到的。
可若是原諒蔣思思,時筠還是沒有那么大度的。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將蔣思思送回到之前的地方,之后是福是禍,都是蔣思思的造化了。
“奴才并沒有做錯事,主子憑什么將奴才趕走。”
蔣思思不是個糊涂的人。
自己若是離開了翡翠閣,回到了膳房,那些看人下碟子的奴才,還不欺負死她了。
如今就算時筠被禁足,可依舊是側福晉,還養著三位阿哥,一位格格。
這翡翠閣也是沒人敢得罪的,所以蔣思思自然是不能離開的。
“嗤”
聽聞蔣思思這話,最先忍不住的就是碧璽。
“請主子恕罪,奴才是真的忍不住了。”
碧璽沖著時筠福了福身,不等時筠開口,便見碧璽轉身,冷冷的看向蔣思思。
“你以為偷偷的拿走小庫房的一些首飾布料,主子就不知道了”
沒錯,在之前碧璽清點庫房,發現里面少了不少東西的時候,時筠就知道,這是蔣思思做的。
但時筠念著兩人之間的關系,并沒有叫碧璽聲張。
只是旁敲側擊的警告了蔣思思一番。
可是蔣思思卻沒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還是時筠叫碧璽換了鎖之后,蔣思思才沒了機會。
“你們知道”
蔣思思眼神閃躲,明顯就是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早就被人知道了。
“哼”
“你可知道,就你偷盜主子首飾這一項罪名,會有什么結果嗎”
碧璽冷笑著勾起嘴角。
大清的法律,對奴才可是很苛刻的。
就蔣思思這種的,輕則杖責三十,發賣出去。
重責處死刑。
這則刑法就是為了約束府中下人而定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