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電話那端的女人說完話,程霜便面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那個女人不愧是李至的妻子,都是一路人。
早知道就不給那個女人打電話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還不如直接給溫星闌打電話。
“溫星闌,你把李至藏在哪里了?”
接到程霜電話的溫星闌一點也不驚訝,他早就想到藍珂一定會去醫院調查。那么,自己帶李至去醫院的事情很快就會暴露,但是暴露又怎么樣?他們又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就是猜測,猜測又有什么用處?
“程霜,你要是這么說的話,可真是冤枉好人了,我好心好意帶李至去醫院,可是現在你卻反咬我一口,說我把李至藏起來了,你這樣真讓我這個好人心寒。”
呵,好人?他溫星闌要是好人的話,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壞人這兩個字了。
“溫星闌,你別跟我裝傻。”
“我哪里跟你裝傻了,我說的就是事實啊,李至是你的養父,他什么樣子,難道你不清楚嗎?一個視賭如命的人,被追賭債的人打到重傷,我偶然路過將他送去醫院,我難道做的不對嗎?”
溫星闌說的話是有幾分道理,但是程霜知道溫星闌就是在狡辯,他在偷換概念。
溫星闌聽到程霜半天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一個洋洋得意的笑容。他說過沒有證據,就是猜測懷疑。既然這樣的話,他溫星闌可有著把黑說成白,把白說成黑的能力。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李至喜歡賭博這一方面,李至喜歡賭博這一個行為,就可以方便他做很多文章。
溫星闌回過頭看向坐在辦公桌面前,正在大口喝著茶水,即將成為他合作商的一位老板微微一笑,隨后繼續開口:
“程大小姐,如果你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就把電話掛了。我這邊可是有重要事情要辦的,沒有時間再跟你說那些沒有用的話。”
電話被掛斷,溫星闌走到辦公桌旁,坐在椅子上看向面前的合作商。
“真是不好意思馬老板,剛剛接了一個電話,才耽誤了我們繼續談投資的問題,現在我們繼續?”
被稱作馬老板的人其實是一位煤老板,偶然間的一次機會,讓他一夜暴富,成功成為了一個土豪,有錢之后,馬老板一直想融入上流圈子。但是對于像馬老板這種出身的人,上流圈子表面上十分愿意接納馬老板,但是實際上背地里還是排擠甚至可以說看不上馬老板。
當得知溫星闌找自己是談投資的事情時,馬老板很是高興。因為他借此機會能夠跟溫家打上交道,那也就屬于成功的向上流圈子邁進了一小步。雖然溫家得罪了藍家,但是那又怎么樣?反正藍家干涉不到他,妨礙不到他。
不過剛剛聽溫星闌的對話內容,好像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是程家剛剛找回來的那個女兒?
“沒事的,溫少爺年輕有為,我馬老板十分佩服。不過剛剛我也不是有意偷聽的,只是不小心聽到些談話內容,我問一下,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是程家的那個女兒嗎?怎么還有賭債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