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難道她在昏迷時,意志不堅,迷戀于男人的美色把他給嘁哩喀嚓了?
不,不會吧!
她什么時候口味這么重,竟然準備來個種族亂配基因遺傳后代了?
她嚇的一跳三丈,連滾帶爬掙脫男人的大尾巴,對著自己好一頓連環十八摸。
完整,完整,還是完整。
楚云松了口氣,立刻火氣上頭。
這個死獸人,即使救了她也不能拿這種事情耍嘴炮吧!
這可有關她的名節!
“謝謝你救了我,這份恩情我記下了,以后有用得著的地方,赴湯蹈火,楚云在所不辭!”
男人詫異,對于楚云突然的官腔有點不適應。
“不用,夫妻本是一體!”
楚云:.......
這獸人長得人模狗樣的,不是腦袋有毛病吧!
不氣不氣,救命之恩如再造父母,她要敬著,供著,哄著,寵著。
“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我仍是完璧之身,連初吻都在,怎么可能跟你身心相融,成為夫妻?”
楚云深吸一口氣,決定跟他講道理,擺事實。
男人目光輕閃,黑眸中如有流星劃過。
“融了,你心臟里有我的血,我心臟里有你的血!這是心!”
這叫心?
楚云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人家說的沒錯啊,這確實是心!
至于血液,楚云也反應過來了,估計滋養她身體的那股冷香就是眼前這獸人的血液。
問題是那血液已經融入了她的心血管,早就流遍她的全身。
她不想承認這話,也不想放血還他,男人會不會一氣之下宰了她啊?
就在楚云糾結苦惱間,對面的男人動了。
他如一片驚鴻,眨眼間到了楚云的眼前。
楚云只覺唇瓣一涼,隨后一張放大的俊臉緩緩退后。
“昏迷時候身你不承認,現在親了,你要認賬!”
楚云:“!!!”
“獸人,你找死!”
楚云反應很直接,探出手中的匕首狠狠刺向男人的肩膀。
罵的,她十幾年的初吻,竟被一個獸人奪走了。
去她娘的救命恩人,去她娘的打不過,她先捅他幾刀再說。
楚云氣的臉色漲紅,匕首狠狠扎向男人的肩胛骨。
哪料,男人目光平靜,身體如不動的清風,清冷而立。
“東郭與狼,農夫與蛇,呂洞賓與茍!”
楚云氣息一岔,眼中火冒三丈,匕首停在他裸露的肩胛骨上,卻無法刺入半分。
算他狠!
“你救了我,我丟了初吻,扯平,以后別讓我看見你!”
楚云狠狠的擦了下嘴唇,氣惱的收起匕首,轉身就走。
誰知道剛邁出一步,就傻在了當場。
這,這尼瑪的是什么鬼地方?
圓鼓隆冬的罩子?
罩子上還閃著奇怪的法文,縷縷暖黃色的光從上面射出,映的罩子內暖入黃昏余陽。
不不,這不是重點。
門呢?這滑不溜丟自成一體的地方,她要往哪里走?
她跟只壁虎般,把這罩子摸了一遍,別說機關了,連個多余的縫都沒有。
這可怎么辦?
也不知道佘聾子跟吳行風他們怎么樣了?
楚云急的滿頭大汗,對于陣法一竅不通的她,愣是拿這個罩子一點辦法沒有。
難道要求這個臭獸人?
不求難道在這里跟他同地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