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啊,有什么不救的,等下大不了再給他來一刀嘛!”
楚云手下動作不停,麻利的為男人處理其它傷口。
佘聾子噎住,小聲嘀咕。
叫什么楚云,以后就叫楚有理。
駱羽的動作很快,楚云剛把男人的咬傷處理好,他就兜著東西滿頭大汗的趕了回來。
楚云則是從懷里掏出一塊布,隨后撤下藍靡靡腰間的竹筒字。
“誒?你這個是什么皮,好軟!”
藍靡靡拿起布,越看越是愛不釋手。
“這個不是獸皮,是用樹筋柔和在一起,用特殊藥水做成的布,我叫它麻,用來包扎傷口的!”
楚云拿過麻,鋪在竹筒底部,隨后在上面放了一層木炭,木炭上又放了一層沙子,沙子上再放一層小石子。
一壺水,嘩啦啦的倒了進去。
一系列的動作看直了洞里的幾個人。
“你在做什么?”
佘聾子也不志氣了,視線好奇的來回打量。
“過濾水,河里的水太臟了,如果直接用來清理傷口,會再度感染,要過濾干凈!”
楚云邊說,變擺弄這手里的簡單濾水器,三四次下來,混黃的河水變得干凈清澈,不見一點雜質。
“哇哇!傻妞,我能把你這個方法教給我的族人嗎?”
藍靡靡眼冒星星,小臉差點塞進竹筒子里。
駱羽也在一旁猛點頭,他們族人經常鬧肚子,是不是喝上這么純凈的水會好一點。
“回頭我把制麻的方法告訴你,衣服長期!”
楚云邪魅一笑,一個小藥丸被她丟進清澈的水里,一股嗆人的味道傳了出來,像是酒,卻比酒味濃了很多。
“啥,啥意思?”
藍靡靡不懂,求救的看向吳行風。
吳行風輕笑,解釋道:
“小云妹子的意思是,方法你們看見了,回去用就好了,作為交換條件,做出麻后,要供她衣服穿!”
啊?為啥要她做,她自己不會嗎?
藍靡靡傻兮兮的抓了一下腦袋,管它呢。
她要盡快把這個方法送回族里。
“楚姐,這又是啥?味道好好聞!”
沒想到,駱羽這小子竟然是個酒包,頓時被酒味吸引了過去。
“這是酒精丸,放到水里清洗傷口的!”
嘩,半壺烈酒,全部倒在了男人的傷口上。
昏迷中的男人疼的一抖,眼皮子動了動。
這還不算完,楚云把淋了酒的匕首往男人的傷口上比劃了一下,頓時,刀影閃動,一塊塊爛肉被她剔的那叫干凈。
“嗚,啊!”
這般疼痛,死人估計都能活了,別說只是昏迷。
男人猛的睜開眼睛,兩抹寒光射向楚云。
修長的手掌閃電般鎖向她的咽喉。
“奶了個球!”
藍靡靡怒光圓瞪,一躍而起,砰砰兩腳踩在男人的手臂上,隨后一大耳刮子扇了過去。
“又個忘恩負義的?啊?”
男人疼得冷汗直流,渾身顫抖,卻動彈不得,目光犀利的看向藍靡靡。
“你是誰?你們是什么人!”
“我是你奶奶!他們是你爺爺!”
藍靡靡見他目光不善,掄起拳頭又要揍。
這時,楚云已經淡定的為男人處理好了傷口,拍了拍藍靡靡的肩膀。
“小獾子,別打了,打死了我不白救了!”
“不行,他瞪我!”
唔,有道理,自家人自然不能讓人家白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