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的話讓溫局為之一愣。
“什么?!”
“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沒有給上面匯報?”
“范天雷,你可真是能耐了啊!”
溫局臉上寫滿了憤怒,饒是他從業數十年,也難以壓制此時的憤怒。
范天雷聽著溫局的數落,悵然嘆息。
“怎么沒有匯報,但只是丟了兩件衣服,上面怎么會有人在意呢?”
“不過既然你找到了,那就順手幫我個忙,拿回來那兩件衣服吧。”
溫局冷哼一聲。
“行吧,不過這次的人有點棘手,我需要武裝巡查的幫助,你那邊光靠你的人,能完成任務嗎?”
聽到這話,范天雷倒是楞了一下。
“嗯?竟然能讓你也感覺到棘手?”
“這次的對手這么強嗎?”
范天雷沒想到,一向要面子的溫局,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一旁的苗狼和陳善明在聽到通訊中傳來這樣的話后,也都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壓著聲音道。
“臥槽?溫局竟然能說出來這種話?胡煦那小子這么強的嗎?”
“一向都要跟金雕分出勝負的溫局,竟然會主動要求求援?我今兒可真是開了眼了。”
“金雕,我懷疑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太壞了!”
苗狼和陳善明的聲音很低,傳不到溫局那邊。
而范天雷雖然也詫異的很,但為了自己的目的,卻也沒有表露出來。
“行,我現在安排他們過去。”
“好。”
溫局在短暫的憤怒后迅速回歸平靜,但是不摻雜任何情感的聲調卻是讓范天雷心頭也捏了一把汗。
他這個老朋友,他還是了解的。
這種情況下的溫局,才是最可怕的。
以往幾十年的相處中,他只見過溫局有過一次這種狀態。
那還是他妻兒都被歹徒綁架時才出現。
短短三十分鐘,他就將那伙歹徒連根拔起。
在城市偵察這方面,范天雷自認自己也比不上溫局。
如若不是這樣,恐怕溫局也不可能穩穩當當的坐在龍國第一金融城市海市的總巡查局長位置上。
通訊掛斷,苗狼和陳善明不禁有些擔憂起來。
“金雕,你這次玩這么大,真不怕溫局動起真格來把胡煦那小子弄死?”
“s級戰略分子,這可是多少年都沒出現過的警備級別了。”
“要是真因為這種事情導致胡煦出現意外的話,恐怕金雕你……”
二人話還沒說完,范天雷便是打斷了他們。
“你們在來之前,有想過胡煦會走到現在這個局面嗎?”
范天雷的話,讓二人為之一怔,搖頭道。
“那怎么可能?”
“胡煦再怎么強,他也只是一個新兵,怎么可能達到這種地步?”
“雖然他在演習中的表現十分亮眼,但也沒到那種讓人忌憚的程度。”
聽著二人的話,范天雷瞇了瞇眼睛。
“那現在呢?胡煦的表現,你們可還滿意?”
范天雷此話一出,二人皆是搖頭嘆息。
確實是。
當初的他們小看了胡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