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緣主找到茅山求助一些靈異大問題,這時候就會讓云機子前往目的地解決問題。
在暫時沒有目標的時候,云機子就會一邊擺攤一邊過著閑云野鶴般的生活,直到接到堯敕機打來電話……
他雖然卜術很廢,但并不影響對堯敕機的了解。
因為每次所謂的小求助,往往都伴隨著大麻煩……
例如現在……
堯敕機所在的酒吧老板,在建陽大學門口和幾萬學生一起消失了,簡直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在原地留下一絲氣息,除了模糊的監控錄像,就再也沒有其他線索。
在監控錄像里,有個四個人行跡很可疑,但因為清晰度原因,辨認出體型就十分困難,更別說是男女了……
看著堯敕機那張笑嘻嘻欠揍的臉,云機子長嘆一口氣,左右看了一眼。
從懷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個方形的木盒子,出于謹慎,他捏了一張符紙化作灰燼,周圍無形的波紋蕩漾,這樣他發出任何聲音,超出身體方圓兩米都會消失……
即使是這樣,他還是謹慎的瞥一眼站在不遠處樹下的蘿月七:“這女孩兒……”
堯敕機盯著云機子手里的木盒:“都說只是一個修煉鬼法的小女孩兒,看起來是陰氣森森了一些,但實際上心腸還不錯,師兄你就趕緊吧……再等下去,倒霉老板就嗝屁了。”
云機子摸著手里盒子。
他還是覺得蘿月七很古怪,即使修煉鬼法,這身上的陰氣也還是太深了點。
不過只要不作惡,就不關自己的事情……
想到這,他慢慢打開木盒:“師弟,那人不過是個酒吧老板,你就算在那里打工,也不至于這么上心吧,以師兄我對你的了解,你可不像是個吃虧的主呀。”盒子打開,里面頓時發出呱呱呱的蛙鳴,令人仿佛置身夏天的池塘邊蘆葦叢一樣……
盒子里是一只金黃色的小蟾蜍,背后長滿了疙瘩,在頭部竟長了個雞冠一樣的東西!
呈三角形,如果戴上墨鏡,再披上大金鏈子,就像極了社會蟾蜍……
盯著這只社會蟾蜍,堯老道干笑道:“誰叫我和這酒吧老板相見恨晚,一見如故,有太多共同話題呢,他要是莫名其妙嗝屁了,讓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多糟心呀……”
能讓自己這倒霉師弟一見如故的人,看來也不是什么好人。
云機子沒有再說話,他左手托著木盒,右手食中二指一并!
對著蟾蜍凌空虛畫了一道符,口中高聲誦念法咒:“師付上道,奉敕上玄,行令已畢,驅滅邪源,復歸本治,號令玄元,急急如律令,尋!”只見蟾蜍動了起來,它左右轉動幾圈,舌頭猛的打在空氣上,左邊打一下,右邊打一下,仿佛在感應什么……
最后縮回舌頭,瞪眼看著云機子,后者苦笑,忍痛從口袋摸出一枚小小的花生仁,這可不是普通的花生仁,而是純金做成的實心花生仁,三角蟾蜍口味很叼,必須吃到這種東西,才肯做事兒……感覺像養了個祖宗。
他轉頭道:“師弟,這顆黃金花生仁至少要三千塊錢,算在你頭上!”
蟾蜍舌頭打出,將花生仁麻溜的卷到嘴里去,眼皮都不帶眨一下,就咕嚕咽下去了,它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渾身一震,從后背疙瘩里慢慢生出淡淡的金色煙霧……這煙霧在空中聚而不散,指著西南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