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次仁山并不知道寧秋的兇殘之處,出于對這些人的顧忌,他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回家,他們是我朋友,組隊一起來大西北看看……”
那胳膊紋蝎子的蝎子男狐疑的又問道:“這么多新鮮的食材,據我所知,想要弄到這些東西最起碼要在三四百多公里外的城鎮市場才能弄到!天氣炎熱,你們是怎么把蔬菜和魚類保持的怎么新鮮,而且魚的活力還很充足!”
“這個……”
次仁山回答不上來,他知道這些都是寧秋弄出來的,但具體怎么回事兒就不知道了。
只得繼續擠著笑容:“因為我們有特殊的保鮮方式……”
蝎子男眉頭皺的越來越深,隨即道:“你們這車也不具備保鮮功能吧,甚至連隨車冰箱都沒有,你這是在糊弄我……”
沈秋蕓將一塊羊肉放進嘴里,不耐煩的看向蝎子男:“你這人問題很多吔,我們正在吃飯,沒有回答,請你們走吧……”
蝎子男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小姑娘說話挺橫的呀,在這荒山野地,只憑這兩個慫貨男人可護不住你!不過哥哥我也不是壞人,只是好奇心重了點兒,告訴我吧,你們是怎么保鮮這些東西,是什么樣的技術和設備!只要說的好,哥哥不會計較你的語氣……”
沈秋蕓一愣,隨即笑了,原來以為他們三人有什么厲害的保鮮技術呢,空口白牙就想套走。
她聳了聳肩:“不知道,沒有!”
蝎子男怒極反笑,他靴子用力一踢,地上一塊石頭飛向火鍋!
不過在要掉進去的時候,被一只手輕輕的撥開,無奈的掉落在地上,是在旁邊默默刷肉的寧秋!
蝎子男心中一緊,能這么輕描淡寫的撥開石頭,可不是普通人隨隨便便能做到的,因為這需要把握出手的時機還有精準度!他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心領神會,從腰間拔出一根甩棍大步流星的向寧秋走過:“我們大哥說話當耳邊風是不是,吃點苦頭吧……”
寧秋抬頭:“住手吧,會出人命的。”
拿甩棍的漢子楞了一下,隨即呵呵道:“現在知道慫啦,剛才不是表現的很鎮定嗎?”
手中的甩棍帶著勁風甩過去,這一棍若是落在寧秋的臉上撕開腮幫子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寧秋用筷子夾起一塊白菜用力一擲,白菜化作一道虛影撞在甩棍上稀巴爛,而甩棍以更快的速度反彈砸在漢子自己的胸口上,他疼的悶哼一聲連退了好幾步,跌坐在地上面色漲得通紅……
蝎子男大怒,沒想到這個人真敢和這么多人作對,正要親自上前,車子里傳來一個女聲:“蝎子,跟人家賠禮道歉,這事情是你做的不對!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女聲似乎有很大的威懾力,蝎子男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漢子,暗嘆一口氣,幾步來到寧秋的面前,低頭大聲道歉:“剛才是我們的不對,還請你原諒!”說完也不管寧秋是否有回應,他帶領著一群人麻溜的回到車上,引擎轟鳴,留下尾氣離開了……
寧秋也沒有挽留,他吃飯的時候不喜歡沾血。
三輛悍馬行駛出了十多公里,蝎子男心里憋著一口氣,他看了一下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梅姐,剛才那小子是有點功夫底子,但青子也挨了一下,咱們還道歉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呀。再說了,他們食物的保鮮技術真是沒見過的厲害,如果我們能擁有的話……”還沒等副駕駛座上梅姐說話,車后座傳來緊急的聲音:“蝎子哥,青子吐血了,重新檢查了一下,他……他的胸骨被打斷了,肋骨也斷了,好像還扎入了肺部……”
車子急忙停下,蝎子男轉過身去,只見后座上的青子,也就是拿甩棍的漢子,此時面色蒼白的躺在椅子上,血水不停的從口鼻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