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昨晚就深夜召了太子責問,做了做樣子。
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經種下,白卿寧只是一來求見,皇帝果然就招人進來了。
“寧兒曉得了?你覺得朕為何叫他前來?”
皇帝自奏折中抬頭,輕巧又將問題拋給了白卿寧。
“……可是和疫情有關?寧兒正要同父皇說,此次江南疫情爆發,牽連諸多地區,除去病癥霸道之外,最重要的還有……”
“行了,你若是來與朕說這些的,便不必來了。”
“父皇……”
白卿寧的臉色變了,皇帝拒絕商談政事,已經算是變相擺明了態度。
事態比她預想的嚴重一些。
“朕乏了,你出去吧。”
皇帝的面色沉了下來,因對女兒的喜愛才沒對她做些什么。
不代表會聽白卿寧為白贏捷說話。
這時,宮人在外頭高喊:“國師大人求見——”
皇帝沉下的臉色緩和了些,擺手:“叫他進來吧。”
“圣上,太子殿下之事尚有隱情。”
蘇渙前來,直截了當挑明了自己的來意。
“你有何話說?”
皇帝對蘇渙明顯忌憚,比起白卿寧的話,她更愿意聽蘇渙解釋。
“臣等一路南下治理疫情,太子殿下一直殫精竭慮盡職盡責,發現當地官員不作為更是收集證據,將人帶回,在臣看來,太子殿下并未有疏忽之處。”
“那老三之言,你又有何話說?”
皇帝其實心中并未真正對白贏捷責備,只是身為東宮之主,他需要一些鞭策來警醒己身。
白卿寧來說情他不意外,那國師蘇渙前來,皇帝便上心了。
蘇渙似是未察覺皇帝的心思,垂著眼眸繼續說:“江南疫情爆發難治,還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當地官員中飽私囊,陽奉陰違。圣上圣明查辦了他們,那圣上可知榕城知府宴得濡,身后之人可是淑貴妃?”
“淑貴妃?”
“是,淑貴妃乃是榕城人,與那宴得濡本是一族,那人正是受了淑貴妃的意才敢對臣等多加阻撓。”
“大膽!”
皇帝猛地一拍桌子,嚇得殿內宮人紛紛趴到一片,瞬間無人敢吱聲。
皇帝威怒大盛,怒瞪著蘇渙:“你可知欺君之罪是何懲罰?你且說說為何是淑貴妃?”
“臣方才便說了,那宴得濡與淑貴妃本是一家,而且臣與五公主在回京途中還遭到了宴得濡的追殺,看刺客的身手,乃是宮中的人。”
蘇渙刻意將白霆弋的出現掩蓋,比起一位皇子,顯然淑貴妃的事更能引發盛怒。
果然,皇帝的面色黑了下來。
“陛下,事關重大,若真是妹妹與朝臣勾結,那決不能姑息啊……”
此時恰好李皇后前來與皇帝請安,“恰巧”聽到了關鍵處,款款落在皇帝身側道。
“那此事便交給國師去調查,朕要盡快得知答案!”
“是,定不負圣上重望。”
蘇渙與白卿寧起身告退,承德殿外,白卿寧攔住蘇渙的去路,“皇后是你特意引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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