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ihone上“酒德麻衣”的名字閃動,這是路鳴澤交給他的手機,因為那部黑色的n96的系統很可能在諾瑪的監控中,要與卡塞爾學院無關的人聯系時路明非一般都會用這支ihone。
“你應該叫麻衣學姐才對。”電話的那頭響起了一個嫵媚的女聲。
“少給我來這套”路明非根本不接她的話茬,“請你解釋一下,我又是割指取血又是給你們報坐標讓你們從青銅城打撈上來的七宗罪,為什么轉手就賣給拍賣場了”
“這你要問薯片啦,你知道的,那妞才是我們的財務大臣,我就一干體力活的,這哪是我能決定的事啊”酒德麻衣不出兩句就把蘇恩曦給賣了。
電話那頭響起了隱隱約約的責怪聲和咒罵聲,然后就是一陣用力咀嚼薯片的聲音。
“你讓蘇恩曦接電話。”路明非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怒氣。
“嗯恩曦么,她不在我旁邊啦,回頭我再讓她打給你哦”酒德麻衣含糊不清地說。
“麻衣”路明非怒喝,“別想著和我踢皮球我聽到了,蘇恩曦就在旁邊,你們今天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路明非的威脅看起來相當有震懾力,電話那頭又想起了“都怪你啦”、“現在怎么辦”之類的抱怨聲。
這半年多以來,路明非和她們三人之間已經可以說混得相當熟了,不少任務都會在私下里互通有無精誠合作,他本以為信任的橋梁已經漸漸搭得又牢固又殷實,但沒想到今天“砰”的一聲就突然坍塌。
女人這種生物,果然都是天生的騙子
“明非。”薯片妞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拍賣只是走個過場啦,反正七宗罪最后一定會落在你們手上,不是么秘黨不差錢啦,反而我這邊最近手頭有點緊,能薅他們的羊毛又何樂而不薅呢”
“聽起來很有道理的樣子不對”路明非突然反應過來,“你們薅到了秘黨的羊毛盆滿缽滿,秘黨得到了七宗罪那我呢落到最后我豈不是什么都撈不著”
“嘿,誰不知道你路明非如今是秘黨領袖接班人的不二人選啊,你找昂熱那老頭要一套煉金刀劍來玩玩兒他還會拒絕你不成這東西到了卡塞爾學院手上和到你手上本質上沒什么區別。”蘇恩曦循循善誘,“光是打撈的成本費我們就花了接近兩百萬美刀好不好,麻衣差點被海航管理局的人當成什么潛泳女變態抓起來。”
“別扯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正常人能抓住那個女孩,我和她戰斗過也合作過,她滑溜得像只泥鰍”路明非大吼。
“別以為老娘聽不見,說誰泥鰍呢”那邊的酒德麻衣一把躲過電話,氣得聲音都變得尖銳起來。
從沒有哪個男人用這種爆惡的措辭形容過她
“好了好了,誰不知道麻衣你天生麗質性感奔放,和泥鰍那種生物完全不沾邊。”蘇恩曦在電話那邊安撫酒德麻衣的情緒,然后話鋒一轉,“至于明非么,等拍賣資金到賬了,自然會有一部分你的酬勞。”
“多少”路明非不動聲色地問。
“四分之一。”
“成交”路明非一槌定音再沒有任何怨言。
“所以嘛,哪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啊你是在幫秘黨花錢,但是在為自己掙錢,就別抱怨啦”蘇恩曦大大咧咧地說。
“等會兒,我還有個問題。”路明非說,“校長說這次的拍品里面有一套疑似龍王級的煉金披甲,你們知道是什么情況么”
“昂熱也得到了這個消息么”蘇恩曦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驚訝,“也難怪,以秘黨的手段想要打探到這些不算困難。”
“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不是疑似龍王級,那就是一套龍王級的煉金披甲,和七宗罪品秩相同,大概也是由世界上最偉大的煉金師青銅與火之王打造的。”蘇恩曦沉聲揭開了這則辛秘。
“這么說來七宗罪是青銅與火之王的武器的話,那這套煉金披甲豈不就是青銅與火之王的防具”路明非一邊問這一邊默默地思忖著什么。
“不。”蘇恩曦否定了路明非的猜測,“沒有這樣的記載,我猜測這套裝備應該是青銅與火鑄造給其他龍王的,一位與他關系密切的龍王,具體是哪位尚不得知。”
“那這件物品的來歷呢”路明非刨根究底。
“據小道消息傳這間披甲的來源地是中國是順豐快遞跨國郵寄過來的,還是個到付件,那個匿名賣家很低調眾所周知都沒有露過面,索斯比拍賣行也嚴格遵守著賣家身份保密的原則,難以深究。”蘇恩曦說。
順豐快遞寄煉金裝備路明非深感這位賣家也是個人才。
“了解了。”
路明非點了點頭,遠處傳來轟鳴聲,他看到一輛氣派的黑色林肯轎車朝自己駛來,陽光下,拋光的車身閃著烏亮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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